分卷(97)(5 / 5)

了屋外满天大雪、银蛇飞舞。

猎猎的风声止了下来,窗外的雪静谧地落着,沈怀瑾倚靠在兽人温暖的体侧,内心宁静又祥和。

好美。沈怀瑾喃喃道,就这样静静地看落雪,也是一种享受。

原本沉默的兽人突然出声,其实下雪也是有声音的。

沈怀瑾专注着雪景头也不抬,他将语速拉得很长,懒懒开口道:那当然了,有风的时候是呼呼的,没风的时候也会是簌簌落下的,我们只是关着门窗才听不到声音。

我说的不是这个。厉沉声道:当它们从天而降,轻柔又坚定地落在地上,我能听到雪花碰撞迸溅、冰晶融化消弭的声音,有些脆,又转瞬即逝,但当成千上万片的雪花聚在一起时,就是一场冰冷又盛大的相拥。

那声音就好像我看到你时,胸膛骤然出现的火花迸溅。

沈怀瑾的视线缓缓上移,脸上还带着些吃惊的表情,原来兽人的耳力这么敏锐,平常真的不会影响到睡眠吗?

银发兽人呼吸一滞,良久才从鼻腔发出一声沉闷的笑来,他将因为转变动作而浑身有些难受的沈怀瑾拨回了原来的位置,又虚虚地将他搂在怀中,下巴搁在对方的头上,语气中不失好笑意味。

笨宝,都说了兽人在成年前会接受很长时间的训练,专门控制自己的感官,减少由于过于敏锐带来的生活中的困扰。

沈怀瑾仍然不放心,蹙眉问道:连雪花碰撞的声音都听得见,岂不是意味着其他兽人们支起耳朵就能听到我们的对话?

兽人们的感觉敏锐度也有区别,不是所有兽人都能到我这个敏锐程度。况且如非必要,大家都会选择摒弃掉一部分的感知,保证不影响到日常的生活。银发兽人叹了口气,泄愤似的揉乱沈怀瑾的乌黑长发,原本凶悍的五官如今显得相当无奈,你呀,我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些话的,你怎么老是往其它方面去想?

沈怀瑾恶作剧得逞般哈哈一笑,挤眼道:说吧,趁我不注意拿着手机都看了拿些电影了?

见沈怀瑾这副乖张模样,厉怎么能不猜到刚才对方这是故意在逗自己呢。他气得牙痒痒,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他颊肉,但看到边缘处挤压出的粉白颜色,他又担心自己下手太重,忿忿地收回了手,不准再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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