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小心地打开窑门,用长钳子夹出一个坩埚来,里面正是橘色的液态玻璃。
围观者不禁发出惊呼声,就连一向严肃寡言的凛也瞪大了眼睛,这就是那些石头粉末变成的?
厉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之后的变化才算神奇。
沈怀瑾戳了戳他,小声道:别臭美了,再等下去玻璃都凉了。
厉干咳一声,连忙将窑门关上,让兽人继续鼓风,又取来铁管插入液态玻璃中,将其取了出来。
沈怀瑾连忙用气囊连上另一端,均匀地按压送气,这样另一头的液态玻璃内部会慢慢鼓胀起来,最终形成一个中空的柱状,方便待会儿塑成平板。
厉时不时地将塑形中的玻璃团放到火坑上烧,防止其降温过快而提前坚硬。
在重力作用下,另一头的玻璃团不仅变化着形状,也会难免地下垂,厉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转动铁管。
铁导热极强,管子已经烫得无法直接触碰,就连隔着的兽皮也因为过烫而换了一块又一块。沈怀瑾却保持着镇定的姿态,持续又均匀地往玻璃团内部送气。
直到对面中空的玻璃柱内壁厚度合适且均匀时,沈怀瑾才松了气囊,剪去玻璃团的头尾,让厉将其慢慢放在平整的铁板上,他再从中间剖开,使其平摊在铁板上,并用另一块铁板尽力压实。
等到中间的玻璃降温塑形后,掀开上层的铁板,便能看到一块泛着浅绿色的平板玻璃了。
这下,兽人们连惊呼声都没有了。凛小心翼翼地抬起透明的玻璃,隔着它看向头顶太阳的方向,良久才道:有了这块玻璃,寒季时我们既不用吹冷风,又能晒到阳光了!
确实是这样的。沈怀瑾笑着点点头。
厉取了些玻璃原料粉,放在空出来的坩埚中,打开窑门将坩埚放回原位后,又钳了一个盛满液态玻璃的坩埚出来,有谁想要来试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