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扬点头：“多谢前辈指点。”
“唉，我哪有指点你什么，是你自己的悟性高。”话虽这么说，可是崔人命心里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骄傲与自豪。
方渐明在一旁冷笑连连：“我说你们有完没完，真当是拍电影吗？”
林扬看着他，淡淡道：“张胜然！”
“哦，原来你都知道了。”方渐明坦然一笑：“知道了也好，省得我在你面前老演戏，累。没错，我就是张胜然，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帅了，也比
以前更聪明？”
“的确。”林扬实话实说：“帅了不止一点点，聪明了也不止一点点。你不知道，张胜然的模样真是丑到家了，看一眼就让我觉得恶心，现在——好多
了。”
方渐明气得咬牙切齿，自己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这小子倒还挺配合自己。
没有人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丑，尽管张胜然已经不存在，可是方渐明听林扬这句话，还是听出了嘲讽的意思。
“林扬，你太狂妄了。”
“我有狂妄的资本。”林扬道：“现在，就更有了。”
方渐明道：“哦对了，刚刚听说你进入了什么太极最高境界，那真要恭喜你呢。不过我想不明白，这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你不还是肉体凡胎？不还是
照样会被子弹打死？没错，刚才你确实用手挡下了我的子弹，看起来确实挺厉害的。可是，你挡得过机关枪和炸弹吗？挡得下火箭炮？我最看不起你们
这些练武的，动不动以为自己了不起，得道了，成仙了——呸，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崔人命摇摇头，双手插进袖口里，道：“武界里的事，你不懂。”
方渐明道：“我当然不懂，也懒得去懂，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谁手里有枪，谁就有话语权。告诉你们，整个清凉山从山顶到山脚全是我的人
，你敢逃，我就让你们一个个都尝尝机关枪和火箭炮的威力。来吧，林扬，我跟你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他举起枪，对准了林扬的额头。
咔咔咔——
数十个黑衣人同时端起枪指着林扬，根本不用方渐明下命令，果然是训练有素。
方渐明道：“陌青涯想玩一招黄雀在后，可是没想到我才是黄雀。而你，就是那只小小的蝉而已。知道我为什么通知你来了吧？当年你和潘家那对兄妹
踢我下海，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人踢下海的滋味。清凉山顶三面都是悬崖，念在我们斗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开开恩让你自己选择一回——东南西，
你想死在哪个方向？”
正说着，一个手下把电话递到方渐明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