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我很多事都记不清,但从最近的相处看,我觉得他很聪明。”
石安宴点点头,想起他竟搞不定一个小孩,心情便有些不好。
邓文泓又摸了摸狗头,含笑问:“你好像对他很关注,和你上次说的一串东西有关?”
石安宴打量他:“哦?是他对你说的还是你能记起什么?”
“他说过一点暗号之类的话,”邓文泓道,“还说看见别人给你发过。”
哈士奇:“=口=”
哈士奇立刻想咆哮卧槽你怎么能出卖老子,但紧接着就听石安宴似笑非笑开了口:“他特意让你传话?觉得这样就能洗清嫌疑了么?”
邓文泓装傻:“什么意思?你难道在怀疑他?”
“没什么。”石安宴不想和他绕圈子,简单说了两句就换了话题。
哈士奇眨眨眼,默默反应几秒,终于理顺了关系,心想我擦原来这混蛋怀疑的是小孩而不是他啊!
那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他想起这段时间摇尾巴,犯二地嚎叫,丧心病狂咬沙发、冰箱、门框、卫生纸等各种东西,外出散步时还愚蠢地去花园刨了刨坑,瞬间悲愤了:“汪——!”
二人微惊,齐齐看向它。
邓文泓忍着笑假惺惺地摸两把:“怎么了?”
“可能饿了。”石安宴说着吩咐保姆弄吃的,伸手把自家狗拉回来也想揉揉。
哈士奇简直不爽到极点了,越想越憋屈,立刻扭头用力咬了他一口。
石安宴:“……”
石安宴真是有一段时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他看看脚腕,看看蠢狗,沉默两秒,最终看向邓文泓。
邓文泓一脸的纯洁无辜,担忧问:“没事吧?”
石安宴不动声色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东西,暗道蠢狗之前明明很乖,可等看到熟人、被熟人摸了几下便又回到原先的德行了。
这叫什么?
狗仗人势?
“没事,”他冷酷地吩咐,“你以后不许再来看它。”没有外力在,他就不信养不熟这条蠢狗!
邓文泓:“……”
哈士奇:“……”
邓文泓同情地看看好友,想到最近要拍戏确实没空来,聊了聊便起身告辞。
哈士奇伸爪子扒住他想跟着一起走,结果被石安宴无情地拖进了屋,他眼睁睁地看着房门关闭,心头一怒,再次咬了某人一口。
石安宴:“……”
哈士奇扔下他,一副你欠了本大爷五百万的模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走了。
石安宴:“……”
中午将近,开机仪式彻底结束。沈玄虽然想回家,但无论项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