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发都是散着的,竟连扎也没扎。”
这样的人一听就是在家养尊处优的那种,不仅穿衣有仆人伺候,头发也是别个帮梳的,此刻进了考场被关三天,加上号房环境恶劣,可不就这样了?
不过听唐于成说起这个,谢良臣眉头微微皱起,问他:“你们出来时已经有很多人交卷了吗?”
他号房所在的位置比较靠后,那边比他还早提前交卷的人不多,所以对于考试情况,谢良臣实在没什么底,要是大家都这么早交卷了,那岂不是说大家对这场考试都十分有把握?
“嗯,交卷的人挺多的,毕竟谁在里头待三天都难受,还有好些人出来都直接晕倒了。”唐于成答。
听他这么说,谢良臣心猛地就是一沉,难道这次他真的要落榜了?
“对了,良臣你不是一向都是最早出来的吗?怎么这次这么晚?”那边的张筹看了两人一眼,也开口问了一句。
谢良臣现在已经对这次考试的结果,已经不像之前县试和府试时那么有信心了,闻言便道:“我也不知怎的,反正就是把题做完后就到这个时间了。”
他话音刚落,车厢里就是一静,然后唐于成跟鲤鱼打挺似的一下坐了起来,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连最后一道附加题也会做!”
“呃,难道你们没做吗?”谢良臣也疑惑的很。
他一直以为最后一道题虽然有点难度,但应该会做的人也不少,怎么两人如此惊讶?
“当然没做,这题这么变态,谁会做啊!”唐于成快要抓狂了。
他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看不透自己这个好友了,明明两个人都同样长了脑袋,怎么他谢师弟脑袋就这么不同,好像就没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这边张筹也坐了起来,神色严肃,“不止咱们没做,之前那些出来的人,基本也都没做,都抱怨学政大人出题太偏根本没人会做,考水利的附加题不甚严谨呢。”
“可是,我听动静,在我周围的考生,好似也有不少人也都在算这道题,而且他们到现在都没出来呢。”谢良臣老实道。
“若真是如此,看来这次学政大人安排座位,应该还是把你们这些府案首放在了一处。”
把这些府案首的座位排在差不多的位置,虽不是考场规定,却是很多主考官喜欢做的事,因为这样他们巡考起来便方便得多,也不必担心学霸之间互抄。
说着,唐于成就哀怨了看了他一眼,“谢师弟你可真是太招人恨了,怎么什么题目都会做,你们这府案首果真个个都强得变态。”
刚刚还叫他良臣,现在就叫他谢师弟,谢良臣还以为唐于成是真的生气了,等看清他脸上神色,才知他是故意耍宝,笑道:“可能是我运气好吧,刚好我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