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跑了。
只是奇怪的是,原本贡院门口聚了不少人,可他少爷才刚出来,那些人立刻就一哄而散离得老远, 还拿袖子捂着口鼻,神情十分夸张。
江着不明所以,便让车夫等着, 然后把饼塞进了袖口,准备上前去接谢良臣手上带的东西。
结果还没等他走进,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便直扑向他,那酸爽险些把江着当场送走。
“唔,少爷,你这是......”江着没敢伸手去捂鼻子, 但是那脸却因憋气憋得扭曲。
“赶快回客栈, 我要洗澡!”谢良臣打断他, 然后一掀帘子上了驴车。
然后江着那后半句“你是不是掉进茅房了”便没机会问出口。
回了客栈,谢良臣足足洗了三遍澡, 洗完后更是从头到脚的闻自己身上,看看还有没有那排泄物的味道, 等确定只有皂角的香气后, 这才松口气, 开始喝粥。
江着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诧异道:“少爷,你不是带了好几张饼进去的吗?而且还有肉干,怎么没吃?”
那剩下的饼和肉干现在还跟他的脏衣服放在一起呢,味道基本已被同化,根本吃不得了。
谢良臣一想到这两天半吃饭时的煎熬,就觉得鼻间仿佛又闻到了那种味道,立刻抬手阻止江着再说下去。
“把那饼和肉干都丢了,衣裳也交给小二去洗,还有,帮我去药房多买点清凉丸和糖丸,另外再买两块方巾来。”
糖丸和方巾?江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没质疑的权利,很快就抱着脏衣服出去了。
短暂的休息了一下,第二天黎明时分,谢良臣再次进场了。
第二场考试题量比第一场小一些,但是难度继续加深,为试五经经义一道,杂文一道,诏、判各一道。
经义就不说了,杂文也不怎么难,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写诏书和断案的判词。
因为有了第一场的经验,谢良臣这次在看过试卷的题目之后,就把最需要花精力的诏、判放在了第一天来做,简单的则留到后头。
这两道题都很有针对性,其中拟诏书是要求考生在面对需要帮皇帝代笔时,能把诏书写得既有文采又清楚。
而判词则是万一以后考生下放地方为父母官,则断案、审案以及最后结案的判词,身为一方父母官,也需得清楚明白。
这些考题的考核已经很贴近真实为官时所要掌握的技能,只是谢良臣在看到这诏书的题目时,还是感觉有点怪,因为这是一道写皇帝禅位的诏书。
这里没有以历史上某个人物为原型,而只是介绍了先主在位时天下发生了大乱,而后新皇也就是先皇帝的三儿子,联合几个将军平叛成功,最后先皇因着缠绵病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