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捅了下来,还顺便还打了他一顿。
他头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谢良臣听完他遮遮掩掩的叙述,总觉得有哪点不对。
按谢明章所说,他掉下来的第一时间就说了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还愿意出双倍的银子,可是对方还是打伤了他的额头。
且听他的意思,谢明章几乎全在说自己的不好,而且竭尽全力的为对方开脱。
这实在不像是常人所为,联想到离开平顶村时两人的谈话,谢良臣觉得自己悟了。
于是在谢明章还手忙脚乱着急解释的时候,他直接开口道:“打人的可是一位姑娘?”
正滔滔不绝的谢明章一下就卡了壳,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竟是愣没说出一句话。
谢良臣见他这窘迫的样子,忍住笑,继续皱眉道:“那位姑娘行为如此粗鲁,想来人也武大三粗的,定是丑得很。”
他本就是在逗谢明章,哪知他却立刻激动接话道:“不丑,韦姑娘长得很好看!”
“扑哧~”这下连江着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谢明章见谢良臣揶揄的看着他,想要解释,说话却结结巴巴的,“我那是......我那是......”
那是了半天也没说出后话来,谢良臣也不逗他了,收了笑道:“四哥年纪不小了,大伯娘一直盼着你成亲,你能找到喜欢的女子我替你高兴来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你?”
听他这样说,谢明章也不结巴了,十分潇洒的撩了袍子在一边的圈椅上坐下,端着茶喝了一口,后放下茶盏道:“那咱们就不说私事了,六弟这么急找我回来有何要事?”
谢良臣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将画好的地形图递了过去:“我想在钦州建如平顶村那般的道路,要求五县互通,你看需要多少物料。”
图纸上,谢良臣将原本的官道用线标了出来,他的想法是不必再开拓其他道路,因为这样就得炸山劈石,不仅成本极高,而且所耗时间也太长了。
至于这路要修成什么样,当然不必如前世的公路那样好,甚至也不必达到乡村公路的等级,而是只要地面保持大致的平整,然后雨天不至于泥浆满地,到处坑坑洼洼就行。
谢明章近年在广东和浙江所造的房子着实不少,像谢良臣要求建造的这种道路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只是他却很好奇一件事。
“据我所知,六弟你这钦州每年的税银也不过数百两,便是这路修得再简陋,恐怕也得数千两银子,而且若要将东西调过来,恐怕运费便不少,这笔钱你从而来?”
谢良臣就知道他要问这个,于是又给出了另外一份计划书,“四哥既在浙江开了矿山采石,钦州自然也可,不过因为我们俩人的关系,恐怕钦州的矿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