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是华溪颇为欣赏的那一类。虽说是死对头,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他却是第一个出现的人,另外那些狐朋狗友的可没见着半个。
他慵懒的往后一靠,不需要抬头就能轻易对上坐在马背上的何云沐,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惊愕,冷不防翘起了嘴角。
何少的舌头是被猫儿给叼走了?既然特意来堵人,就只为了说那么两句话?闲不闲啊你。本少爷很忙,没工夫在这里陪你大眼瞪小眼。
呵呵,你的心是真大,落到这般田地,都是你那一掷千金的相好所赐,他如今在哪,你知道吗?何云沐几乎磨着后槽牙把话说完,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以华溪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死德行怎么可能突然就转了性。
那就不是何少操心的事了,收收心准备嫁人去吧。华溪挥挥手,像是在打发下人似的,根本没将何云沐的话放在心上。
你!哼,不识好歹。嫁人两个字,简直就是何云沐心里的伤疤,偏偏是眼前让他恨极了的死对头,不但要揭他的伤疤,还要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亲眼看看他凄惨的下场。
结果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要不是他一脸的病态,何云沐都怀疑是有人故意造谣了。
看着何云沐恨恨的握紧了马鞭,更恨不得扬起鞭子在他身上甩两下时,他才结合记忆想到刚才的话貌似触犯了对方的禁忌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就没有跪舔回去的事。
华溪我行我素的不等何云沐来个策马奔腾的离开,好扬他一脸灰,他先下手为强的催促赶牛车的老儿,先何云沐一步的离开了。
牛车的轱辘滚动时,华溪竟笑语晏晏的跟何云沐道别,没一点气人的模样,然后就闭上眼睛假寐,根本不去瞧何云沐近乎咬牙切齿的表情。
颠簸的路,颠的只是闭目养神的华溪真的睡着了,待张氏轻声细语的唤醒他时,牛车已经停在了一座土坯房前。
残破的大门,围绕的栅栏还缺失了一部分,院内没有养鸡鸭那些小动物,倒显得格外干净了些,闻不到那些屎尿的臭味。
可对从来没有住过乡下的人,本能的还是蹙了下眉。
张氏敏感的察觉出华溪的表情,颇有些羞赧的扶华溪下了牛车,家里稍微破了些,但屋里头还是很干净的,少爷
华溪舒展眉头,摆摆手打断了张氏的话,是破了些,以后建个好的就是了。
张氏连忙哎了一声,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小儿子站在房门前,一脸臭臭的表情,没有一点见到亲娘后欢喜的眼神。
一股愧疚的心情猛然袭上了来,张氏微微低了低头,低落的声音缓缓而出,庆哥儿,这是华溪少爷,要住在家里一段时日,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