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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也不能跟吃的东西过不去。

马庆儿低着头任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倒是他手上抵抗的力量卸了,默不作声。

张氏见状,收了手,看着眼前不理解自己的孩子们,无奈的叹口气。

少爷从小锦衣玉食,突然来到乡下地方,定然是不习惯的。你们都比他年长,就让着他一些。你们相信娘。他真不是你们看到的那般纨绔,他的心是善的。

叫我们干活算怎么回事?不是还把自己当少爷,拿我们当下人使唤吗?好,即便是使唤我就算了,可你知道吗?吃饭前,他还叫大哥去剥皮。马庆儿不忿的抬起头,眼中溢满了怒火。

那点活儿还累着了你吗?没有少爷,今天咱们也吃不上这顿肉。大东,你上工也辛苦,吃了饭就回屋休息,一会儿我去把皮剥了。张氏说着,将碗里的饭两口吃光,丢下一桌子人,拿了菜刀就要去外面。

马大东忙拦下张氏,夺下了菜刀,娘,我不累,剥皮我在行,一会儿我就能剥好。您歇着。

马大东不等张氏说话,拽起马庆儿一同走出了灶间。

张氏颓然的坐回了凳子上,旁边的刘氏握住了张氏的手,无声的安抚着。

张氏勉强的对刘氏露出一抹微笑,这些年辛苦你了。

刘氏摇摇头,没啥,娘,都是媳妇该做的。她能嫁给马大东,她觉得很幸运,婆婆待人亲厚,从不对她有所约束和管制,相公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即便生了女儿也没有任何不满和怨言,家里的财政大权更在她的手上,就是日子过的苦了一些,相比她那些嫁人的闺中姐妹,她已经是最幸福的了。

灶间里安静了。

华溪也结束了偷听,心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至于院子里的两兄弟说了什么,他便听不到了。

他躺在床上,心思完全在明天的日程安排上。

想着想着,一个哈欠袭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翌日。

华溪光着身子从丝被里滑出来,套上里衣和亵裤,从衣柜里挑出一件浅蓝色金丝绣的对襟华服,将日常装逼工具扇子别在腰上。这才踏出了房门。

他从不细看自己这张脸,因为他觉得太过柔美,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和现代自己那张英气逼人的五官简直是天南地北,让他没法下眼看。

所以即便是洗脸,他都不去看水盆里的映出来的影子。

少爷,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早饭还没做好呢。张氏才刚把灶眼里的火升起来,就看见华溪从屋子里走出来。

我今天要进城,早饭就不吃了,马庆儿起了吗?华溪把发带递给张氏,自动自觉的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张氏自然而然的接过发带,有条不紊的开始整理华溪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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