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关上门后扭过头就看见了一脸欲言又止的张氏。
就这纠结的想要哭的表情,显然是将他的话都听了去。
少爷张氏叫了一声,忽然背过身,急忙用袖子去擦湿润的眼角,同时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
华溪按着额头,他好想仰天长啸啊,真是愁死他了,可恶的时代,可恶的身份!
这时,马庆儿他们回来了,张氏擦干了眼泪后,倒什么话都没说了。
归置好买回来的东西,皮蛋制作的队伍壮大,没用一个小时,就全部裹上了加了盐、生石灰、草木灰以及面碱混合的泥土。分门别类的放进陶缸里,再放到阴凉透风的地方,贴上日期。
如此,刚买回来的陶罐又不够用了,而且也快没地方放了。
所以,还是要先挖地窖,说不定还能一直做下去。
华溪叫来马大东,说了自己的要求,余下的他就不管了,全由马大东来安排。
马大东也不含糊,立即指挥人开挖。
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华溪,根本不知道刮了胡子的里正在村子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马庆儿挑了一趟水回来,眼神就时不时的往正在串铜钱的华溪身上瞄,实在被看得烦了,他停下动作。
我身上是长包了,还是我脸上开花了?有话就说。
被逮个正着的马庆儿,心虚的忙躲开视线,没、没啥。
你以为我会信吗?说,不然扣你工钱。
一听要扣工钱,马庆儿立即张了嘴,不知道是谁传的,老里正都没能让里正把胡子刮了,却为了你,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都说是,里正相中你了。
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华溪了然的重新穿铜钱,一点不上心的态度,激起了马庆儿好奇。
先前里正满脸的胡子,看着怪凶的。可现在没了胡子,模样也算俊朗,村里不少小姑娘都动了心思。你就一点不动心吗?他可是里正啊。
华溪看了一眼满脸求知欲旺盛的马庆儿,毫不客气的敲了一记他的脑门,我看是你动了心,想嫁人了?马庆儿和自己这个身子是同年,前后就差了一个月,张氏就进了华宅给原身当奶妈了。
马庆儿面上一红,恼羞的哼斥:胡说八道什么,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是有心仪的人了?谁,村里的?华溪穿完最后一串,微微偏头看他。
怎么说我头上来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挑水。马庆儿恼了华溪一眼,回到水缸边,挑起挂着空桶的扁担,飞一般的跑了。
华溪失笑出声,落荒而逃的身影分明是心虚了,还嘴硬呢。
华溪将十个铜钱一小串的串全都套在了手腕上,便回屋记账去了。
从开始卖臭豆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