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经简单的把来龙去脉告诉了谢炎,他一走进院子,直接对上了有些魂不附体的田大壮。
还不服?
田大壮怔怔的从那块胖娃娃身上移开目光,怎么可能?我、我练了十年才能雕出花来。
说完,田大壮看向始终淡定自然的华溪。
华溪耸了耸肩,连这个问题他都懒得开口了,视线停在边上的南宫戎晋,时刻注意着他别把自己的新作的刀具给顺走了。
喂,你老盯着我的刀干什么?他不该更惊奇自己的作品吗?怎么反而对对刀具感兴趣。
这么多刀都能用上?在南宫戎晋的认知里,厨房里似乎只有一种菜刀,就从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刀。
他拿起其中一个像匕首的刀,这个也是刀?
华溪忙不迭的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刀具,插回刀套里,生怕对方一个兴起就不还给他了。
是削皮刀,每个刀都有自己的用处,当然都能用得上,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
眼看着华溪和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语气亲昵,谢炎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再没耐心和田大柱他们周旋。
是老子的决定,不服你来找老子,老子奉陪。
田大壮身上再没半点先前嚣张的气焰,闷闷不乐又特哀怨的看了眼谢炎,才被田婶子给拽走了。
其余人见没热闹可瞧,全都知趣的散开。
王氏想借机和华溪套套近乎,但是里正往那边一矗,她也不好往前凑,只能咬着牙忿忿不平的走了。
没一会儿,人便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些干活的。
香儿被刘氏拘着,不敢乱动,这会儿得到自由,迫不及待的凑到雕刻豆腐面前,满心的喜欢,无比崇拜的赞叹,溪叔叔,你真的好厉害啊。
马庆儿也恋恋不舍的从华溪收走的刀具上挪开了视线,再次看向那个胖娃娃,眼里无不充满了惊奇。
你溪叔叔,周岁抓周的时候,抓的便是针,手头上的活错不了。张氏好半晌才缓过神来,露出一脸老母亲沾沾自喜的模样来。
张氏的话听得华溪眉心微跳,心说换了芯了,银针改菜刀,可还行?
溪少,你这手真是这个,我今天真是涨见识了。谢炎大大方方的靠过来,伸出大拇指,看似随意的朝南宫戎晋挑了挑眉。
这位兄弟没见过,怎么称呼?
南宫戎晋的眸子冷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就怕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华溪主动接下了这个话题,随口道:是我的债主,称呼不重要。
债主?
我饿了。
异口同声的两个男人说完后,彼此眼神的碰撞中明显的擦出了一股意味深长的火花来。
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