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了额头,想哭!也不知道编剧是谁,就这样漏洞百出的故事也编得出来,当听众都是脑残吗?
既然是要偷配方,他怎么可能自己亲自去?还被人看见了?被看见了不打紧,还心大的给别人银子?让对方加深对自己的印象?
他就想问,正常人谁能这么干?脑袋是不是有包!编剧能不能尊重一下作案人的智商?
第72章
证人也算是城里小名气的癞子, 满口胡话,就没从他的嘴巴里听到一句真话。
知府能信他才有鬼。
况且华溪是什么人,真要悄咪咪的买卖人家的配方打发个下人去办即可, 干嘛非要自己亲自来, 是怕别人不知道咋地?请等着给别人留下把柄吗?
不管是误告还是冤告, 状告人都得挨一顿板子, 当朝廷的地方,是你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笑话!简直是藐视公堂, 藐视王法。当他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官不成?
知府是懒得再问证人什么话,直接把拿出签筒里一个签字丢到地上,荒唐至极, 将二人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啊,大人, 怎么还打我啊, 我是证人啊。冤枉啊大人。证人被衙役按在地上, 屁股还没挨上板子就开始嗷嗷直叫。
而华瑞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像根木头似的任由衙役压在地上, 等疼痛感传来,他才一个激灵回过神,大呼冤枉。
威武棒是真的很威武, 华溪瞅着那两人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开了花, 清晰的血迹渲染开来。
他啧啧了两声,在外人看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自食恶果了吧。然后便调开了视线,深以为自己没有看别人打屁股的嗜好。
正巧,有个衙役从耳房走到公堂, 在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知府的脸上神色微变,一下子坐起身,笑呵呵的声音中不乏几分亲切的唤道:溪少啊,本官已经还你清白,即刻可以离开,走,本官送你出去。
即便察觉出知府的异样,华溪也想不到让他表演瞬间变脸的人,居然是南宫戎晋。
一顶豪华的八人大轿就停在了官府门口。
南宫戎晋甚至都没有露面,知府就毕恭毕敬的对着轿子又跪又拜,做足了臣子该有的态度。
稳稳的坐在轿子里的男人,见华溪傻傻的站着,戏谑的轻笑从轿内传出,还不上来?
华溪愣怔回神,本能的哦了一声,赶紧一脚登上轿子,奇怪的看着恬淡的男人。
南宫戎晋的为人向来低调,从没有这么大张旗鼓过,嗯,物极必反必有妖!
怎么离我那么远,坐近些。男人的长臂一伸,就将一上轿子就从头到脚开始戒备的华溪捞到身边。顷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