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匣子来,“你过来,我赏你个好东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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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岫起身上前,只见那人从匣子里,取出颗小小的红丸来。
“之前试过的,都说太猛了一点。你这淫妇性儿蛮倔,想必不在话下啦!”
说着,官人手捻红丸,往花岫腿间挤去;花岫柳眉成结,轻声一哼,那红丸就进了阴户。
初时,花岫穴里干涩,只觉得沙沙的痛,谁知片刻过后,阴户里火辣辣地骚痒起来,好似红丸里涌出了数只肥大豆虫,在嫩肉间蠕动挣扎。
“此物名曰‘娇声颤’。”官人介绍道,“专治妇人性情冷淡,虚土干冷,阴津不足。淫妇可觉得,下面热乎乎暖起来了?”
花岫喘息沉重,小腹挛缩,柳腰酥酥抖动;何止是暖,花岫只觉下面要随淫水一齐融化了。
官人抬手,抹了把花岫胸口的湿汗,又在她挺挺的乳尖上轻轻掐一把,笑道:“淫妇心里果然回暖,那我就点了——”
“啊——啊呃……”花岫吞津咬牙,含混问道,“大、大人……要点……什么?”
“就点个浓情蜜意,相思缠绵的曲儿吧。”官人兰指轻翘,面含霞笑,“你给我唱个,公主兰阶拆尺素,‘湘皋烟草碧纷纷’吧,身段举止,一样也不许少了,我爱看你扭。”
别说什么常念作态了,花岫被那“娇声颤”灼得腰眼酥软,双腿轻颤,光是扶桌站着,就使劲了全身九分力气,剩下一分呻吟喘息。
“怎的,这就不中用了吗?”官人甩开纸扇,不耐烦道,“还道是个有性儿的唱姐,原来只是个软如鼻涕脓似疮的流水婊子罢了,来人呀,给我把她——”
话音未落,只听得“嘭”的一声,花岫拳头狠砸在桌儿上,震得灯影摇晃,一屋人登时愣住。
“能唱——!小奴能唱!”花岫咬牙瞪眼,挣扎起身,“既然客人点了曲目……咕呜……小奴脚下的……就是戏台了!”
“哈哈哈——!好!”官人朗声大笑,吊嗓念白道:“公主,可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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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唱,是初折开头,永宁公主收到丈夫石敬瑭书信,想念夫妻相爱,边拆边唱。
花岫不喜欢这段,觉得是公主惺惺作态,似悲实喜,放那无病呻吟的酸屁。
只是从没有戏子挑戏的道理,何况“客人”也点了。
花岫强忍下身酥灼,收紧黏湿湿的双腿,收腹顶气,强挺鹅颈,猛吞香津,开口道:
“湘皋——烟草——碧、碧纷……”
“住口!”官人拍桌骂道,“嘴巴嚼清楚了再唱!”
花岫重新站好,指甲狠掐自己大腿,抬手重唱道:
——湘皋烟草碧纷纷,泪洒东风忆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