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乖了。
后来,唐莞跟高小姐熟了,一次说起那“人骨托子”,痴想着再肏一回。
不想高小姐顿时变色,冷冷道,那托子太邪性,留在宅里晦气,她找人做了法,封起来丢了。
唐莞见高小姐面露不悦,便不再提这档子事了。
只是那夜肏得实在太美,唐莞时不时总要反刍,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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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唐莞借着烛火,观瞧手中一串淫珠,随着心头阵阵酸痒,依稀明白过来。
自己刚才,舌舔小九后庭翻出的嫩肉,又砸吮那拉出的珠子,还贴在自己穴口磨蹭。一番痴吟癫态,跟当时被高小姐肏到痴傻,如出一辙。
神鬼精怪,只如风月情话,不信则无,放屁罢了。
一旦信了,便是言之凿凿,徘徊顾盼,千般都是证明,万种皆为预兆,仿佛全天下物事,都围成团来哄劝,说就是这般,再别无说法。
可在幽深微妙之处,冥冥间,是否真有命数,悄然牵丝搭线?
唐莞抻直丝线,就着灯火观瞧,不觉间离得近了,焰头上蹿,珠串上撩起缕黑烟。
然而丝线未断,唐莞眼尖,一下便认出,这是“天下阁”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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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唐莞找张纸来,画了去“天下阁”的道路,吩咐小九,把淫珠亵裤还回去。
柴小九吓得快哭了,问道:“既然这淫珠子闹鬼,所谓“天下阁”,岂不就是鬼家了?”
“对呀!你还蛮聪明呢!”唐莞把淫珠子包好,塞进小九胸口。
“咕哇——!”
小九嗷一声哭出来,浑身瑟瑟发抖,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哭喊道:“九、九儿不要!九儿害怕!呜哇哇哇哇——!”
“该死!”唐莞哭笑不得,一个暴栗早在小九额头,骂道,“你不是跟苏六儿学做道士吗!怎么还怕鬼!”
“呜哇!呜哇哇哇!”小九泪如雨下,“俺、俺师娘没教过我这个呀!”
“那她教你什么了?玩屁眼子呀!那也成,等你被鬼抓住了!就把屁眼儿扒开,给她们干咯!”唐莞嗤笑道,“我告诉你,这玩意儿你拿回来的,你不去送,到时候鬼只来缠你!”
“娘还把珠子含进嘴里舔了!”小九怕极,急中生智,“娘怎么不去还!”
“诶呀!你找死!”唐莞双颊火烧透,直跺裸玉足,气急败坏,语无伦次,“谁、谁舔你屎眼里扯出来的东西了?呸!你你你,你不许跟人说!听见没有!不然老娘打死你……”
小九见唐莞羞臊不已,直如新妇,心里只道邪物果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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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一番,唐莞软硬兼施,连哄带骂,柴小九还是穿了衣服,去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