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必死一个!怎么样,你有什么要说吗?
小九听了,脸色煞白,小声嘟囔:“这还说什么呀!肯定是我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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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讲完,却半点面子不给,嫘丝娘恼火不已,枯骨下颌,都吧嗒一声掉了半截。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一开始就泄气?你白长根鸡巴了!
柴九溟怕极生怒,恼火起来,把地上蠢蚕踩得稀碎,跌脚大叫道:
“该死!你这死鬼有脑子吗!人家是高太尉的小姐诶!请杀手,操婊子,家里银子跟大米饭似的!我呢?我就是个烂鹌鹑,动不动被人捅屁眼!你叫俺拿头给你报仇呀!”
嫘丝娘急了,满地肥蚕,全都挺直上身来看小九:
——不是,你都多大了呀?赖不赖呀整这一出!丢死人啦!我告诉你柴九溟,娘娘我虽然没有什么神通,但也是天地精华而成,能观前后姻缘。既然我那骚珠子,肏进了你的屁眼,这件事儿你没的跑!听清楚没有!
“放你娘的窜稀屁!”小九又哭又嚷,“你也个糊涂死鬼!吸了什么天地精华,到最后还是欺负我屁眼子……我想起来了!你你你,你还肏我尿眼来着!你这死淫鬼,就是存心捉弄俺!”
嫘丝娘想了想,自知理亏,沉吟片刻,继续道:
——诶诶诶,好啦好啦,我……一个人在这儿寂寞嘛,又看你挺可爱的……你莫哭了。我又不是让你单枪匹马,把高九瞑脑子拧下来。你看到我骨头下面那箱子没?给我打开……
“我不干!我不干!”小九拼命摇头。
——该死!你干不干!
话音刚落,钻进小九肚中白蚕,猛地扭动起来,痛得小九几乎昏厥。
“诶诶!别、别啦!娘娘饶命!”小九凄惨哀嚎,“我、我干……呜呜呜……倒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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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灰腐尘,小九才不拿手去碰,她找来跟杆子,对准骸骨,猛地一戳,但听稀里哗啦,喷嚏打上瓜子壳——细碎一大堆。
嫘丝娘这下死无全尸了,着急道:
——诶!你干什么呀!好歹也……算了算了,看见那箱子没?你打开。
小九用杆子拨弄,撑起箱盖,蛛网断裂,积灰抖落,里面黑黢黢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正犹豫着,嫘丝娘催促道:
——就在里面,是件戏服,那就是法宝了!你拿出来。
柴九溟怕得伤了,不敢信嫘丝娘说话,依旧用杆子挑,捅了半日,撑出条桃粉裙子来,好似新娘嫁人衣服。虽已是多年物事,却看着蛮新,还是眼下时兴样式。
“这就是法宝?我穿上能怎的?”小九问道,“是坐地隐身了?还是能刀枪不入?”
不想嫘丝娘颤颤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