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时候的苏烈,也没有多大。
在李初尧看来,都是孩子的年纪。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直唿苏烈名字的原因,这人比他还小一岁呢。
苏御也跟着出言,大哥,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过自己了。
苏烈深唿吸一口气,一时没了言语。
过了好半响,鸿书和莫一先行离开了,苏烈才问:苏珍真同人私会了?
苏御看向李初尧。
后者说了实话,第一次不是,但是在前夫府中,我就不知道了。
苏烈并不怪李初尧算计苏珍,毕竟这人先有的害人之心,他和苏御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知道了危险,自然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避免一发不可收拾。
换做是他,也会先发制人。
所以现在苏家利用窈遇,同李家达成了共识,想让我来做这个说客,并且挑明,当年母亲的死,是兰涓的手笔,同时还诬陷了柳秀?
李初尧点头,你只管应下,顺便给自给谋取福利,我会将那份同宋家一样的东西,给你交差。
苏烈明白了李初尧的意思,他点点头,好。
聊完详细的过程,苏御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李初尧时间不早了,便叮嘱乔天,亲自去看看,苏烈还差什么。
李初尧扶着人,往回走。
苏御再次打了一个哈欠,问:你就这么告诉大哥,就不怕他反水?
李初尧抽了抽嘴角,轻柔的将人横抱起身,步履平稳的往院子走。
你这话要是被苏烈听到了,也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笑。
苏御抱住他的脖子,这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大哥也防?
苏御摇了摇头,我可以不防,但是你得防一下。
李初尧一愣,旋即明白了苏御的意思。
苏烈是在苏御和兰舟的事情上,同他保持一致,但其他事情,就说不准了。
李初尧点点头,又忍不住低头在苏御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家夫郎真是蕙质兰心。
苏御瞪了他一眼,懒得同他计较。
我困了。
遵命,为夫这就抱夫郎去歇息。
苏御咯咯直笑。
李初尧见他喜欢同自己贫嘴,也跟着发笑。
黑云仿佛比夜空还黑,涌动的时候,尤为明显。
冬日的风,带着凛冽,打在人身上,如同细密的针似的。
等苏烈回去,直到除夕夜,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李初尧没在意,毕竟谁都想安稳过一个年。
倒是许久没有消息的李宽,同李初尧说,贵人那边,答应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