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们俩的胸痛之疾果然都没再发作。
可见其情况之焦急,对此之重视。
“先生可用了晚饭?”
“他不肯说,他们都不肯说,无论怎么问,也不肯说。”徐家长子也咬着牙说道,“也不知那里面究竟有什么,让他们如此着迷。”
“怎么说呢?”
“有天晚上,那老妪又来找父亲,说她自己给女儿挑好了夫婿,看中了我们家的祖宅,说要我们把宅子腾出七七四十九天来,腾走前还要给她女儿装扮成婚房,结婚用。”徐家长子说道,“父亲不耐,便呵斥了她,那老妪先是默不作声,后又叫父亲别后悔,便消散在了空中。此后不仅我与二弟旧痛复发,就连原先没有胸痛之疾的三妹四弟,甚至吾妻,也都开始患上了胸痛。”
“宋先生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且先饮一杯茶水,吃了晚饭再说。府上妖邪顽固不已,非是一日之疾,先生尽心即可,不必操之过急。”
“第一件怪邪之事,乃是一名治病的老妪。”老者出言说道,“老朽家中有祖传的胸痛之疾,传到这一代,长子和次子都有,寻常无事,可每逢发作必然是心痛如绞。今年刚开了年,我等睡梦之时,忽然在床头看见一名老妪,说她能治胸痛之疾,叫我们为她摆个牌位。老朽原先是不信任这些鬼神的,于是没有理会,只是次日长子胸痛之疾又发作了,老朽心疼,便想着试一试。”
“先生所言甚是!”
“马儿乖巧,能懂人言,家主随便找个地方将之安顿,给些粮草与水就是。它不会乱跑,更不会轻易伤人。”
“正是太为难人了……”
距离十五好似也没有几天了。
由于开朝时的政治原因,大晏的官员品阶一般被压得稍低,二品就是最高的,一品不仅要求极高还往往要死后才能追封。
“治愈了我徐家两位儿子胸痛之疾,算是大恩,老朽不是吝啬之人,便又给她准备了六畜。
“然后呢?”
“快去吩咐厨房!拿好酒好肉来!”
“还不止一件呢。”徐家次子也开口说道,“最要命的,比那老妪还要命的,便是院中那口枯井了。”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呢?”
领头的是一位老者,正是徐家家主。
“我们照她说的做了。
“自然自然……”
“那洞里有什么呢?”
“她又来做什么呢?”
“后来有次……”
“在下姓宋名游,本是逸州人,下山游历已有九年了,此前刚从阳州、帛州过来,途经贵地,本想换些干粮米面,听闻城中怪事不少,尤以贵府的怪事最多,于是想来看看解解好奇。”宋游如实说道,“若能替贵府除掉妖邪,请贵府赠我一些干粮米面,路上带着吃。”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