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过还未给几人解开穴道,门外便传来一声聒噪的指责。
“就是你们卖假药,害得我上吐下泻连续两天!”
听到这声音,姚念慈惊讶的望过去,看到对方是一个年约二十几岁的公子,衣着打扮颇为讲究,像是出生于富贵人家。
这张面孔有点陌生,姚念慈一直想不起是否给他看过诊。
可转眼再看他旁边的下人,却是略有印象。
姚念慈想起开张首日,大部分病患都是因中毒来诊,偏偏有个声称自家少爷脾虚积食的,拿了几副药便匆忙离开。
“原来是你!”她朝着下人说道。
下人狗仗人势,做出理直气壮的作态:“你这恶妇害得我家少爷病了两天,昨日我才发现药渣里有掺假冒充的野草根!”
说罢,下人从袖管里掏出一个纸包,洋洋洒洒地丢在地上。
围观的百姓议论不休,但仔细听来竟都是站在姚念慈这一边的。
苏慕白皱眉,对着姚念慈耳语:“慈儿,此人必定是来找麻烦的。”
姚念慈不慌不乱,走到外面看着撒了一地药渣,蹲下来捏起些许闻了闻。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们医馆的药材,况且天星子这种药材乃是女子用来调理月事的,不知这位公子服来做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姚念慈解释完毕转身回到门中。
“公子若是哪里抱恙,我可以免费为你看诊,但药可不能乱吃。”
听着姚念慈戏谑地讽刺,对方的人皆是无言以对。
这时人群有人认出衣着富贵的公子,直言道:“这不是神农堂的二公子么?”
神农堂本是幽州城极富名望的医馆,但自从谢家老爷和大公子游船溺亡,由小儿子谢迢继承衣钵,医馆的声名便每况愈下。
当前济慈医馆红红火火,大有取代神农堂的势头,于是便被同行的竞争对手盯上。
谢家二公子面红耳赤,但嘴巴依旧很硬:“是我又如何?我的家奴就不能来这里抓药?”
眼下他被认出来,姚念慈又早已自证清白,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真实目的,可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己家就是开医馆的,还去别的医馆抓药,这真是司马昭之心啊!”有百姓发出感叹。
“就是就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有人开始起哄。
人群里嘘声一片,其中有些人是吃了姚念慈开得药方从而解毒康复的百姓。
大家看出谢家二公子在强词夺理,群情愤激下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最后直接把他轰走。
至于先前几个气势汹汹的壮汉则被苏慕白扭送到衙门查办。
这出闹剧到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