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崇一顿，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看看夏氏，见夏氏眉毛一竖，犹豫了下，含糊道：“还不是原来那个样子，也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夏氏扭头看向站在一边噤若寒蝉的常随，“你来说。”
常随身子一颤，下意识有些腿软想直接跪下来。
常随明山偷偷看了眼夏崇的表情，本想见他眼色行事，只是没想到夏崇自己自身难保，本就是心虚的时候，又哪里还顾得上他呀。
“看什么看？我爹脸上难道还有答案？”夏氏冷哼一声。
明山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这要他怎么说才好！他是真不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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