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直因大行皇帝欲习弗朗机语,弗朗机人又贿赂江彬,因而上疏请求驱逐屯门岛上之弗朗机人。今又上疏言其事,内阁以为可,臣却想起此事源头。”
朱厚熜已经看完了这道疏,放下之后看着他:“说说。”
“正德九年,吴侍郎任广东右布政使时擅立《番舶进贡交易之法》,藩夷商船可随时来我大明,船到广东便可上税、交易。此举一出,藩夷商船接踵而来。只是此法虽有开源之妙,吴侍郎亦倍受弹劾。自弗朗机商船也来后,更是弹章毕至。其前情又是:我大明朝贡国之一,位于南洋之满剌加于正德六年被弗朗机人倾覆……”
朱厚熜听他有条有理地讲着这桩与广东朝贡贸易有关的事情,包括吴廷举此人,包括高州电白港之外海上航路的海盗及倭患,也包括吴廷举在任时广东市舶司收获的丰厚利润。
他静静地听完才看着严嵩,随后问黄锦:“这道疏何时呈来的?”
“今日常朝后刚到。”
朱厚熜深深地看着严嵩。
真有这么渊博的见识,看到这道疏后就能娓娓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