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的机会。
谢里尔托着下巴,看着只少了一点的食物,“麻烦了呢,他这样是不打算原谅威诺了吧?”
“不是原谅,应该是信任问题,就因为安信任他,才会被他耍了这么一通,没有人会傻到重复掉到同一个坑里。”
这不是更麻烦吗?谢里尔头痛了。
第二天,当安文斯出现在研究室的时候,霍尔斯和沙柏林都以为见鬼了,难道只需要一天就能治愈受伤的心?
不过,他能来就阿弥陀佛,还有什么可想的呢,乐呵吧。
他们还是想的从安文斯完全不在状态的情况看,压根就没被治愈,只不过是勉强自己过来而已。让他做一项练习,老是盯着某处出神,完全不在状态。
安文斯的情况也落在了洛佩斯眼里,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留心观察了两个中午,安文斯出去吃晚饭后都会早早的就来了,就算研究室只有他一个人,他也坐在那里发呆,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到第三天中午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安文斯坐在诊疗床上发呆,01室的一个胖胖的副手找过来,问安文斯可不可以帮个忙。
“有什么事吗?”安文斯问他。
副手憨厚的笑了,“我想把那台机器里的卡槽拿出来,但是我的手太胖了,伸不进去,能请你帮忙拿一下吗?”
安文斯看了看,研究室里确实没有第三个人了,只能答应帮忙。
“谢谢,谁说你冷傲清高的,蛮热心的嘛。”憨厚的副手把人带到01室,“就是这台,从这下面把手伸进去,会摸到一个凸起的地方,你只要按下去,卡槽会弹出来,你再把卡槽拔出来就行了。啊啊,看来我要立志减肥了。”
安文斯没说话,只是蹲在仪器旁边,慢慢把手伸进去。
“拿出来放到桌案上就行了,我去拿个东西。”副手起身出去了。
安文斯应了一声,摸着里面,寻找凸起的地方,摸到以后,按照副手说的按下去,等着卡槽弹出来。
“刺啦”一下,有个东西从他的手下划了过去,安文斯痛的一顿,想把手缩回来,一用力,钻心的疼再次传来,掌心的皮肉像是都要被剥下去一样。他皱着眉,知道掌心下面有个锋利的东西挡在那里,他必须把手抬高一点才能拿出来。
他慢慢的终于把手拿出来,翻过来一看,掌心全是血,他冷冷的看着流血的伤口,应该割得不浅。叹口气,起身出去,准备把手上的血洗掉。
他刚走,洛佩斯就跑进了01室里,蹲在仪器前,小心的把手伸进去,故意往上抬,不然滑刀会割到手。没有人提醒的话,只要把那凸起按下去,手心下就会有滑刀划过,必须把手抬起来才行,不然铁定被划破。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