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白霜落回答，“魔鬼，不就是来自地狱吗？”
“若是真有地狱，我下。”他说，“你该去天堂。”
白霜落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接他这句话。
这句话听起来，让她心尖一暖，有那么一点情话的味道。
可是，有哪个男人，会说这样的情话。
“我该下地狱，一路走来，我知道我自己，手上沾染了什么。”封离夜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但你还是一张白纸，霜落，你很干净，千万不要被玷污了。”
白霜落呆呆的看着他，忘记了要挣扎。
她有点被他的话给震慑住。
而电梯也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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