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唐公子仍凭才情卓越超何能做到如此?”
马周不得不摇了摇头。
在长安,出身寒门,任凭你才能绝世,出人头地亦然有可能,但能做到与朝中大儒大臣乃至郡王平辈而论。
需要的,可不是什么才情不才情的。
李义府面色笃定,随之目光深邃的真的看着马周。
随之就听到李义府继续说道。
“而早有传闻,郡王之子,甘拜唐公子为师,这其中背后,岂能是一个文能之才所能做到的?”
“而又之,唐公子与士族几家为敌,如今却依能保存完好之身,进退自如,还能被朝廷授攻封爵,这唐公子,光是这两点,古往今来,何人能比?”
“在他人眼中,唐公子不过一个商贾,一个才华斐然之人,但能做到这些,更亦然是手眼通天,足智近妖之人,似这般人物,无论是文才武能,亦或者堪世之智,都远非我等能比!”
“拜如这等人物的门下,义府已是高攀,又何去顾及那世俗之念?”
马周忍不住狠狠的心头咋舌一番。
若是此番言论,站在他与唐公子相识已久的角度来讲,或者是顺理成章,但李兄能从一个外人的眼中看出这些。
可谓管中窥豹,心思敏锐啊。
“李兄倒是心思敏慧。”
“唉,义府不过平日里无事可做,瞎想罢了。”
随即,李义府那深邃的眼光换去,又如同一种将憨厚老实刻进骨子里的面色。
这就是李义府,能在大唐从一个没落寒门之人,成为权倾朝野的宰相,何不有其细思毒辣的眼光与见地?
“马兄,似唐公子这等人杰,救万民于水火,不妄世俗之民,这等人杰,岂能那大儒能比?义府心而敬之,所以,义府愿承唐公子门下!”
“况且——”
听出李义府话有沉吟之意。
忍不住递了个话头。
“李兄但说无妨——”
“这大唐,几大士族文翰擎而一方,在这大唐,义府也只能从唐公子这等人物中,看出我等寒门之愿,也望有一日,可实现我等苦仕之志,为民之心!”
马周听之,也算理解了李义府的心思。
义府算是家道中落,早年因祖父担任射洪县丞,迁居永泰,苦志久矣而读书。
明百姓之苦,明寒门之无奈。
在这长安,结果,往往比过程重要。
李兄,大智也。
早知道……
咳咳……
马周面色一正,说道:“李兄,不过……今日唐公子似有不愿啊。”
“那能就这般轻易能入唐公子门第?岂不笑哉,今日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