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室中就剩下了顾泽和秦戮两个人。
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
顾泽一直在翻看手里的资料，把有用的信息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而秦戮侧着身子，仿佛窗户外面有什么绝美的风景一般，动都不动地观望着。
过了许久。
终于，还是秦戮沉不住气了。
“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留下？”
他斟酌了许久，才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江湖上，要乱了。”
顾泽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一样，从文件里抬起头来，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紧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他们互相盯着彼此，眼底都蕴含着复杂的深意。
良久，秦戮忽然间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畅快，还有些嘲讽的意味。
“我的天啊，这江湖什么时候不乱过？”
“你不会真的想把那些乱成一团乌烟瘴气的门派都收归己用吧？”
秦戮笑了很久，连带着眼角都渗出了泪花，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