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不行。
“闪开。”安瘸子有点不耐心烦道,他历来性子懈怠,愿意出诊已是瞧在云姝婳的脸面上,目前看着一帮人,立刻便火,“你们这是想憋死他是罢!”
乡民呼了了的散开了,腾让出空来。
云白杨还牢记着长姐,一向坚持守在萧远沉和樱花的边上,半步也不肯动。
安瘸子踉踉跄跄的向前,仔细一瞧伤口,又把了把脉,翻了个白眼:“算你死小子好命。”
萧远沉他父亲就有点慌张:“郎中,我儿子这伤没有事吧?”
安瘸子翻了个白眼:“听不明白人话么?你家儿子要有事还可以好命么?这伤口不深,一会我料理下,不要吃发物,小娃娃火气旺,过些天就可以,连疤全都不会留。”
一边讲,安瘸子一边给萧远沉作了个简单的杀毒,瞧树底下那块凶器石块一眼,咂咂说:“你小子好命,这石块角度再偏点,你这对眼没准便废了。”
萧远沉他父亲听的后怕不已。
云樱花眼中全是泪说:“全是我不好……远沉哥是为为我挡石块!”
萧远沉他父亲对云樱花原先也有二分怒,可见人家小娘子这样可怜,火气反倒发不出了:“哪可以怨你,全是那拿石乱丢人的小子不好,我一会非要寻他父亲母亲说说!”
云姝婳主动把医疗费用付了,萧远沉他父亲对云樱花那一些子迁怒更是烟消云散了,他倒不是贪小便宜,关键是,人家态度好呀,也没有推诿什么,即使这事对她们来讲也飞来横祸,这还是两个小娘子!多明事!
萧远沉他父亲再想到如今还没有露面开罪魁祸首,萧远沉他父亲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云姝婳再三谢过了萧远沉和萧远沉他父亲,打算带幺弟幺妹回,这大过大年的,发生这样的事,任谁心头全都不爽利。
萧远沉有点孱弱的看着云樱花手中浸满血的帕子:“反倒是糟践了幺妹一块帕子,明日我赔幺妹一块。”
小颖有点楞,说:“那是我的,你要赔我呀。否则我归家会给母亲骂的。”
萧远沉呆了下,有点窘然:“噢噢,肯定赔。”
小颖满意的点头。
云姝婳倒无心再管这一些小事,一道上阴着脸,牵着幺弟幺妹回家。
结果离家大老远就看见云白栏鬼头鬼脑的在她家院门边徘徊,云姝婳的火瞬时便腾起。
她阔步向前,一把拉住云白栏:“你砸伤人的事,跟你说家里面人没有?”
云白栏躲躲避闪:“你放开我,关你毛事!”
“你险些砸伤我幺妹你说关我毛事?”极怒的云姝婳暴粗口,扯过云白栏便开始啪啪往他腔上打,“我叫你关我毛事!我叫你关我毛事!我今天便为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