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今天我也不会给旁人笑话!”
云玉女正坐在桌前,对一面熏黄的铜镜梳着发丝,听的云莲花这样吼叫,讥笑下,头也不抬:“我勾搭男人?我哪有云姝婳会勾搭男人!惹的桢公子眼不眨的看着她!”她把木梳往桌上骤然一拍。
她没有说的是,连真正的隆余柏,也用那种目光看着那小贱种。
那该是她的才对呀。
她的柏哥哥……丝缎庄少主家……
云莲花楞了下:“你说什么?云姝婳?她,她比我还小2岁。”她无法相信的低呼。
云玉女讥笑下,又拿木梳,继续梳她长发:“勾搭男人这样的事,和年纪可没有关系。我早就瞧出了,那就是个小贱种,臭贱妇。”她收紧了手,紧狠握住木梳,一下又下,使劲梳着发丝,扯断几根,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下,下,又下。
云莲花见云玉女这样子,全都有点吓住。
她小姑妈,这,这莫非疯了吧?……
云莲花转头便要跑。
云玉女在她背后,说:“你瞧她哪来的钱买地基盖土砖房,估摸就是勾搭男人的来的。你呀,也学学人家,年纪小小,豁脸皮去,勾搭汉子,来钱多快呀。”
云莲花步伐越发的慢,在门边停下,她手抚着门框转脸一瞧,云玉女照旧看着那面旧铜镜,梳着她的头发,瞧全都不瞧她一眼。
云莲花只觉的毛骨悚然异常,她摸着门边遛走。
然,云玉女的话在她心中却是掀起波浪。
勾搭汉子,来钱快……
“莲花,你来。”
站在院中发愣的云莲花给这声叫,惊的反应过来来,就看着她母亲小徐氏正蹙着眉站在长房门边,见她瞧来,扭身进屋,“你来,我有事和你说。
云莲花应了下,把那想法压在心中,跟随着她母亲进屋。
小徐氏坐在土炕边,云白栏半死不活的躺炕上,时常亨亨下,面色蜡黄得很。
云莲花听她母亲讲过,那是中毒后遗症,要费好长时间调养。
小徐氏也不看云莲花,给云白栏细心的掖被子角,淡淡说:“我母家那边,给你说了桩亲事,我觉的蛮适宜的。”
云莲花面色一变:“母亲,我还小崃,不想嫁人。”
“不想嫁人?那说什么给人家作牛作马?旁人不晓得你的心思,我还不晓得么!”小徐氏抬头,讥讽一般看着云莲花那张和云徐氏带了一点相一般脸。
云莲花面色瞬时涨的涨红。
小徐氏再也不瞧她,说:“说的是你远方表兄,我见到过,长的也还行。转脸再等你父亲答应,这桩亲事便定下。”
云莲花跳起:“母亲,哪个远方表兄,我咋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