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而来的哭丧队伍,情绪不咋饱满,只是铆足劲哭。好像接了个大活,不往死里哭对不起给的钱。
“哧溜——”
人,又TM消失。
整个队伍所有动作戛然而止,一股【累了,毁灭吧】的气氛,油然而生。
曾令无数人绝望的白煞,这一刻也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
我们可能真的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呀!
其实吧,某人真不是玩。
他只是试探,摸一摸白煞的底。
总不能啥也不知道,然后硬着头皮莽上去吧?
折腾上百次,心里面大概有了一个关于白煞的猜测。
‘铭旗很重要,一旦名字全部刻上去,它们可能会发动攻击。当然,所谓的攻击不是直来直去,类似炼煞士的法术。
而是一种诡异的能力,便宜师叔说遇见红白双煞,交钱就能活。买命钱?那么从半空中飘下的纸钱,又是几个意思?’
他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到底该咋薅下来点羊毛。
“我贺某人走南闯北,甭管是人是鬼,碰见的话,肯定要留下点东西。”
雁過拔毛,不外如是。
“哧溜——”
等他进入幽界的时候,惊愕地发现送葬队伍,正在掉头。
哪怕再次现身,白煞们全当没看见,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
“呃”
糟糕,玩坏了!
“咳咳.”
听不见,听不见。
提着灯笼,正掉头的人,跟聋子一样。手持铭旗的纸人,上面的字迹全部消失。哭丧队不哭了,乐器队不吹了,纸钱也不洒了。
反正突出一个意思,咱们两个不熟。
滚!
麻溜滚!
“.”
对此,贺曌浑不在意。
你不过来,我过去不就行喽?
于是,迈开两条大长腿,飞速趕向白煞。
“???”
不是,你不要過来呀!
当白煞队伍们,齐齐变色的时候,它们猛地察觉到,不对劲儿。
明明我们才是最危险的,为啥你一个人敢冲阵?
待到它们回神儿,姓贺的冲到正掉头,提着灯笼的人面前。
“砰!”
一脚,把人踹翻。
‘疼!’
始作俑者右脚生疼生疼的,自己好像踹到一座大山,不仅硬,且沉重。
亏得他肉身三番五次增强,否则今天这一脚怕是要出洋相。
打头人倒地,手中灯笼没拿住,直接跌落。
不等它伸手捡起,另一只欠欠的人手,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