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枝面色一白,“我的小日子一向不准……”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偷偷朝着陶嬷嬷看去。
荷香撇了撇嘴,“可是,我却看你早上鬼鬼祟祟端着东西倒在了后院!”
她看向陶嬷嬷,“奴婢同金枝并不在一个屋子,只是今日起得早,刚好看到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向着后院走去。奴婢没有仔细看,但是却很清晰地闻到了药香。”
“你……你还偷藏过夫人在院子里面掉落的耳坠子,你……”金枝恨恨地看着荷香。
荷香的眼神一阵游移,“奴婢……”
她看夫人并未出声,便定下心来,怒瞪着金枝,“你少在这里胡乱攀咬,就是你经常和外院的小厮来往!这可不止我一个人看见过!”
“行了!以前手脚不干净的,日后再论!今日这个后院中的打胎药的药渣,到底是谁的?”陶嬷嬷的视线紧紧盯着金枝。她走到金枝面前,只见金枝已经面色苍白,走近些,都能听见她牙齿磕碰的声音。
“说吧!”
金枝低下头,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摆。
“去她的屋子搜搜看,”薛兰兮笑着看向陆氏,“母亲认为呢?”
陆氏明白目光一转,就知道女儿到底是要去那屋子里面搜什么,她笑着点点头,“可。”
陶嬷嬷冷哼一声,“金枝,是你用了药打胎?”
金枝低着头,死咬着不松口。
浅桃很快带着碧心回来,她们从金枝的屋子里面,搜出了药材和熬药砂锅以及给男人做的鞋子。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来人,将这个丫头拉出去!”陆氏冷声说道,如今,兰兮还未出嫁,她们南枫苑,绝对不能传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丑事!
金枝忽然挣开拉着她手臂的婆子,跪倒在陆氏脚下,“夫人!我要见陈嬷嬷!我要见陈嬷嬷!”
“陈嬷嬷?”陆氏抿着唇角,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薛兰兮忽然开口:“可是三婶娘身边的那位陈嬷嬷?”
“是。只要她来,奴婢就什么都说!”金枝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若是陈嬷嬷不救她,她就……
金枝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种决然。
“是她?”陆氏看向陶嬷嬷,“这陈嬷嬷可是三弟妹眼前的红人,你亲自过去请吧!记得把事情说清楚。”
“是,老奴立刻就去。”
“行了,金枝留在这,其他人各自忙去吧!记住……”陆氏的声音停顿片刻,她端起手边的茶盏用了一口,“管住自己的嘴,否则……”
“请夫人放心,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众人不约而同地说。
陆氏挥了挥手,丫鬟们赶快跪着倒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