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起进的库房拿东西,出来之后就一起到了母亲这里,血口喷人也得有证据才行!”陆长笙看不惯杜颜卿这幅样子,连忙维护薛兰兮道。
“表哥你急什么,方才我们进去的时候,那琉璃器皿还好好的,出来的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怀疑我们一句也无不可。可是,你我都不知道丢的东西是个琉璃盏,为何杜小姐就知道了呢?”薛兰兮一针见血,指出杜颜卿话中漏洞,冷笑一声,倒让杜颜卿抖了三抖。
“你什么意思?说我偷的?”杜颜卿尖叫一声,指着薛兰兮道,“你少贼喊捉贼,我又不曾进过库房!”
“是啊,你又不曾进过库房,又怎么会知道丢了琉璃盏?”薛兰兮似笑非笑的看着杜颜卿,“方才,清嬷嬷可没说丢的东西是琉璃盏。”
“是的,王妃,老夫人,方才奴婢只说丢了琉璃器皿,没说丢的东西是琉璃盏。”清嬷嬷恍然大悟,连忙禀告,“不过,方才婆子说确实丢的是琉璃盏。”
“舅母,外祖母,虽然兰兮是在江南长大的,可家中也并不曾苛待兰兮半分,这琉璃盏就算是价值千金,可我也未必就能稀罕到骨子里去。”这话,虽然是说给陆老夫人和郡王妃听的,实际上却是针对的杜颜卿。
“没错,兰兮是薛家长房幼女,自幼娇惯,别说一个琉璃盏,就是黄金打的金碗筷也未必多看两眼。”郡王妃用茶碗的盖子拨了拨茶叶,冷笑着说道,“我念你是个孩子,乖乖交出琉璃盏,否则我就把你送到你母亲那里,让她看看她是怎么教的女儿!”
“我没有!姨母你为何冤枉我!”杜颜卿顿时大叫,看着房中众人眼中冒火,似是要将人生吞了一般,“姨母,你偏心薛兰兮就算了,为何要污蔑我,把她身上的罪名安到我身上!”
“冤枉你?哼,琉璃盏旁边放的是我素日惯用的安神香,你倒是说说,我在晚上才会点的香,你是怎么沾上的!”郡王妃啪的将手中茶盏一放,斥责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偷那东西,你不过是嫉妒我请兰兮过来打理春宴而已。你若是嫉妒,大可来找我明说,从我这儿领些差事去办得漂漂亮亮的,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而非偷了东西栽赃她人!杜颜卿,你莫非以为,我怕了你们杜家,不敢拿你怎么样不成!”
郡王妃这是扎扎实实的上了火。
薛兰兮见状,什么都不说,重新回到了陆老夫人的身边。陆老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搂进怀里。
“郡王妃自然是可以拿我们杜家怎么样的,可是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杜颜卿没想到自己的一点小心思竟然被王妃猜的如此之准,她知道若是再留下去,势必要被郡王妃诈出更多东西,索性一跺脚,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她跑了出去,景郡王妃也没拦着,气得摔了个杯子,坐在那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