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呢?”萧康帝依稀记得,先前朝堂之上就有提起过鸣凤楼,到了这份口供之中,还有鸣凤楼。
难道,这些个御史,竟然没有查过鸣凤楼?
金御史摇了摇头,口吻轻快,“皇上,臣查过鸣凤楼,是京兆尹府审批过的合法青楼,楼里的姑娘也都是自愿卖身,来源也都清清白白。虽说有一些是东州来的,可他们大部分都是前几年遭灾的时候为了家人活路才卖的。”
“罢了,金御史你想必是不会跟朕说实话的。”萧康帝虽然整日稳坐朝堂,却也不是不问世事之人。他摆了摆手,传唤了门外的禁军,“来啊,把金御史押入天牢,请靖王过来。”
金御史一听,大惊失色,连忙求饶,“皇上饶命,臣不知哪里做错了!”
“堵了嘴,拉下去!”萧康帝不想跟这人废话,直接让人堵了嘴,把金御史给拖了下去。
靖王贺仲麟来的时候,萧康帝正在研究那东州的口供。到了御书房,贺仲麟先行礼问安,“给父皇请安,不知让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差事?”
“有,前些日子卫陵侯遇刺一事可有结果?”萧康帝并没有直接把事情塞到贺仲麟手里,而是先问起了前些日子季君珩遇刺的事情。
“回父皇,还没清楚。容王兄买通的杀手供认不讳,证据也都清楚,处处指向容王兄。可是豫王兄那边就不是很清楚了,虽说刺客说自己行刺的对象乃是卫陵侯夫人,可是儿臣却觉得此事怕是有待商榷。卫陵侯夫人薛兰兮平日里跟豫王兄并没有什么瓜葛,豫王兄为何要刺杀她?”贺仲麟一五一十的禀报道。
“说的也是。豫王他往日跟季君珩也没什么龃龉,跟一个不出门的妇人更是没有交集,没必要对薛家那丫头下手。”萧康帝深以为然,他也不太相信豫王会下手去杀一个小丫头片子,“但是,我听闻娴玳郡主痴恋卫陵侯,在卫陵侯成亲之后多次对薛家那丫头下手,这次会不会是她?”
“儿臣不知。”没有证据,贺仲麟当然是一问三不知。虽然现在有口供,可是薛兰兮说了不让贺仲麟提交,那他就只能当没有了。
“你查了这么久没有证据,估计是真的没关系。”萧康帝并没有责备贺仲麟,摆了摆手给他赐了座,“坐下说吧。此事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所有的刺客都是容王派出来的。之所以会有人攀咬容王,有人攀咬豫王,无非是为了洗脱嫌疑罢了。”
贺仲麟听了萧康帝的话眼睛一亮,顿时明白薛兰兮为什么不让贺仲麟告诉萧康帝其中还有娴玳郡主参与的事情了。
如果只牵涉了两个皇子,那么皇上就有理由只把精力放在两个皇子的撕咬上面。可若是牵扯上了娴玳郡主,那么皇上怕是要相信刺杀这件事,真的是三家一起干的。
就比如现在的情况,容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