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动不动就要说什么重话。朕也没有那个意思。况且……”他上下打量着靖王,奇怪道:“羌芜国郡主的婚事,朕早就有了定论。满京城的人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怎么,你这个王爷反倒是对此毫不知情?你居然没想到,朕只是随口说一说,想要试探你一下吗?”
靖王一愣,低垂眼帘道:“儿臣事务繁忙,并无多余空闲听什么街头市井的无妄之言。”
“恩,这一点朕还是最为喜欢仲麟的。”萧康帝点了点头道:“这才放心把京城的巡防营交给你统辖。虽然巡防营没有多少人,但是维持京城治安,却是不小的责任。这一点,你做得很好,朕很满意。前些日子季侯也上周夸奖你巡防营的训练做的不错。”
靖王道:“都是父皇教导有方。”
萧康帝哼笑:“教导有方?算了吧你,说谎话奉承人也换个词来吧。若真说是什么教导,或许还是当年早早把你送上前线的益处来了。你这孩子啊,心眼耿直,这一点,不像朕,倒像是……”
像是那个人。
萧康帝想到了自己的胞弟定北王,但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
谢贵妃却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看了一眼靖王,靖王有些诧异的雨谢贵妃对视了一眼。谢贵妃道:“皇上饭后是要回去,还是在臣妾这歇一歇?”
“今日既然仲麟难得来一趟,朕就不坏了你们母子相聚了。等下再坐一会,朕就去慈宁宫看看太后。”
谢贵妃点头,命丫头把桌子收拾了一番,又倒了清爽的茶给皇上。皇帝闭目养神,谢贵妃坐在一旁为皇帝按了按肩膀,靖王坐在一旁,一时三人无言。
给靖王倒茶的丫头似乎是也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靖王手一抬,便撞翻了那水壶,顿时“啪嗒”一声,水壶翻了一地,温茶撒在了靖王身上几滴。
那丫头连忙跪下,把头压得低低的,低声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靖王淡淡点了点头,道:“不碍事。”
谢贵妃急忙过去看了看,确认过那是温茶不是热水之后,方才叹息道:“还好没事。”
靖王顺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水渍,皇帝此刻也醒了,盯着靖王看了一会方才道:“仲麟的府上,还是只有那么几个侍奉的丫头么?”
谢贵妃回头,勉强笑了笑:“谁知道那孩子呢,臣妾也想给他挑几个好姑娘送过去,可是他总推说自己不缺人。这不,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她诧异了一下,“不过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萧康帝淡淡道:“他的手帕都是你绣给他的,能看不出来吗?”皇帝伸了个懒腰,道:“说起来,靖王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要给靖王选妃了。京城里面好人家也不少,贵妃你可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