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接过锦盒,神情愈发有些诡异,“你准备得还挺充足。”
那人嘿嘿一笑,倒真以为季宵是在夸他,一边谦虚着一边看着季宵将他递过去的锦盒拿进屋里,这才放心和几人离开。
见外面重新回归于平静,季宵这才将手里的锦盒交到薛兰兮的手里。
“刚刚他们在外面说的你应该听见了,这颗药对侯爷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好不见得,坏倒是也不算太坏。”
说着,薛兰兮将药丸倒在地上,一杯茶水浇了下去。
只看着原本光滑的药丸表面上渐渐冒起了一股白烟,烟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淡黄.色的影子,空气中带着些许说不出来的难闻气息。
“这是什么东西?”季宵指着空气中慢慢飘动的黄烟,一脸惊讶问道。
薛兰兮如实摇头,“不知道,但想必对于一个身中剧毒的人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假扮季君珩的一个将士看着黄烟不禁咽了口口水,缓缓出声。
“这个我知道,这是一种入口即化的药丸,所有针状都会在人体内完成,这黄.色的气体其实一种硫,能够和人体内产生共鸣反应,配合肠胃中的酸一起作用,能够在半个时辰以内让人化为一滩血水。”
手法血腥残忍,丝毫没有打算给季君珩留条活路的意思。
“不知道他们发现半个时辰之后,我们这里还没有传出来季君珩出事的消息,会怎么样?”薛兰兮不禁笑出了声,叹了口气,幽幽道,“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处盯着我们这里。”
季君珩,再过半个时辰,所有的奸细都会浮现出来,你可得赶快回来。
薛兰兮心里默念着。
而她不知道,此时重新进入那个地方的季君珩,和周树一行人的任务进行得并不顺利。
“所有狼都死了,也不知道北狄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一位青年将臂弯上的一匹狼的尸体狠狠从肩上摔了下来,只听见狼嗷呜了一声便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彻底没了声息。
与这匹狼境遇相同的,还有他们脚下四周倒下的每一匹。
“先生带来的果然都是神人啊!”
季君珩看着满地的狼尸体,从心里叹服着。
都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们这些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可能对于行军打仗方面的造诣不太高,但是对面山中野兽的狼群来说,无异于是绝佳的克星。
周树哈哈笑了起来,“让侯爷见笑了,他们不过是太久没有见到这些野生动物,一下子纷纷手痒控制不住自己罢了。”
“哪里哪里,有了他们的帮忙,我们的任务倒是可以加快进程完成了。”
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