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用一种优雅且风情万种的仪态坐在地毯上面对主人。她低眉顺目地蜷起双腿,躬身将两片木枷扣在自己的脚踝上,再将上面的卡扣扣紧,并用挂在上面的小锁锁好。做完这一切,她将双手再次背在身后,修长的十指抱住肘尖,名贵的鲜红指甲油显露于身体两侧,整个人低头正坐,看上去非常乖巧美丽。紧缚贱母默默体味着木枷,两个孔洞比自己的脚踝略大一些,内衬有一层毛皮,孔洞间距约莫比自己的肩膀略宽一些。整副脚枷5公斤上下,前后也不算太宽,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严酷的戒具。这一年间,她带过很多脚镣或枷锁,有金属的、高聚物的、木头的、刚性的、柔软的、轻的、重的、长的、窄的、现代的、古老的,然而主人总是能变出新花样给她惊喜,她实在是爱死这一点了。亚历克斯命令道:「站起来,走几步试试」如何在不用手支撑的情况下,戴着脚枷站起身呢?紧缚贱母尽量弯曲双腿将木枷后沿贴紧pi股,随既晃动身体,猛地往前压低重心,劲道十足的脚趾用力蜷曲,牢牢抓紧地毯增加摩擦力,利用核心肌肉群跟大腿的力量像一只弹簧般跃起。良好的营养、长期健身、昂贵且专业的保养加上抗自由基药物,让她四十岁却依然健康有力,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丝毫没有白种女人常见的早衰。接下来紧缚贱母尝试着开始行走,她旋转身体扭动pi股,将右脚轻轻抬起,以左脚为圆心划出一个接近14的圆弧,环绕到身前稳稳落地,然后再抬起左脚向着相反的方向旋转。走了几步,她发现自己能以适中的速度前进,比很多距离狭窄的脚镣走的还要快些。这令她既有些庆幸,有略有不满——就这?见她步履轻快,亚历克斯笑了笑:她以为这就是全部了?还远远不够呢。取出盒子里的一条脚镣放在桌上,亚历克斯敲了敲桌子吸引母亲的注意力,然后命令再将这条加上。捧起脚镣,紧缚贱母便觉手中一沉,这条沉重厚实的脚镣足有20公斤,看来今天的日子不好过了。再次跪下,由于脚枷的影响,贱母的两只膝盖是磕在地毯上的,能听见~咚~的声音。她艰难地转为偏坐,再将双脚和宽大的足枷一起努力扭动到身前,这次由跪转为正坐的姿势显得迟滞很多。她尝试将脚镣戴在木枷上方,然而铐环无法合拢。于是她只能将木枷往上提起,将脚镣铐在下方的脚踝处。很快她便发觉,这才是正确的戴镣方式,跟木枷一起订做的黑黢黢的合金脚镣刚好能扣在木枷下方,而被垫高的木枷也由略宽松变成严丝合缝的紧度。亚历克斯再次命令道:「站起来,走几步试试」这次的站立非常的困难,依靠桌子腿才能勉力站起。行走则比刚才艰难了很多,每一步都需要拖着沉重的脚镣和木枷艰难地旋转,大约2秒钟才能迈出一步,一分钟最多能走15米。最^.^新^.^地^.^址;YS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