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嘴唇都咬出血来,足底一道泛着暗红的伤痕浮现并微微肿起。等疼痛的高峰过去,紧缚贱母立刻媚媚地说道:「一,谢谢主人,求主人再多赏赐一些给贱奴」听了母奴的媚声,亚历克斯兴致更浓,随后又是重重的第二鞭袭上。紧缚贱母啊了一声,妩媚地说道:「二,谢谢主人,主人请轻一点好么?贱奴好疼呀~~」第三鞭反而更重了,换来紧缚贱母的娇嗔:「三,谢谢主人,主人您真坏,贱奴都这样求您了,您还越打越狠~~」就这样,五十鞭抽过,紧缚贱母漂亮的脚心已经布满了伤痕,洁白美丽的足底上一道又一道的暗红色伤痕与那细腻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只脚底也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然而紧缚贱母全程不敢哭喊一声,仅有各种撒娇祈求主人能手下留情。亚历克斯用特制药膏给母奴脚底板抹上厚厚一层,清凉的感觉让她轻舒一口气,甜甜地谢道:「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给紧缚贱母松绑,命令她立正站好。贱母强忍着疼痛,用女奴标准站姿并腿背手站定,从她脸上不时抽动的肌肉可以看出,脚底的伤痕绝不好受。最^.^新^.^地^.^址;YSFxS.oRg;亚历克斯取来营养液给贱母深度灌肠,这是她的晚餐加夜宵。灌肠完毕后也不塞住,能憋多久吸收多少就看她自己的忍耐力了。由于晚上还有事情要忙,亚历克斯没有奸yin母亲的打算,那么接下来就该将紧缚贱母关入黑牢过夜了,看着面前的一排牢门,亚历克斯思考片刻打开了第三间。紧缚贱母余光瞥见,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黑牢她都住过,其中最残酷的当属第一间。普通女奴在里面超过一天估计就要磕头求饶,而她曾关在其中超过三个月,出来后再也不敢反抗主人的任何命令。门后是一间黑黢黢的小牢房,打开电灯可以看见其内璧均为粗糙的水泥面,没经过任何的装修。房间内空无一物,唯有地下有一只长宽各半米多的正方形铁盖,被生锈的粗铁链跟大锁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