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烧的佛香,自己拿才算虔诚!跟你们说啊!我昨晚才知道有“头柱香”的事,要是我提前知道,我就花钱直接给这钟山寺包下来,到时候从第一柱香到最后一炷香,都是我的!到时候神佛指定能听到我的祈祷,实现我的愿望!”几人都是脚前脚后的,没有距离太远,所以太乐安霖和别天伤的对话,燕大昭自然也能听见,虽然声小了点,但是人家燕大昭武功高,耳朵灵敏。
燕大昭这头说完,冯香元和太乐安霖以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着别天伤,好似在说:“原来是你小子跟他说了什么“头柱香”!导致今天一大早这小子就将我们所有都叫醒了!你昨天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别人上香祷告乃是为了净化身心,这燕大昭烧香上供,看样子是把诸天神佛当成了许愿精灵了!”
别天伤也委屈啊!但是别天伤不顾及燕大昭面子,直接就开口说道:“我就是跟他顺嘴一提,我说的过节的时候,有人烧“头柱香”,那心思他把今天当过节了!再说!他那个愿望......上比九天揽月,下比五洋捉鳖。难得很......再说,佛家五戒,怎么可能满足他这愿望......。”
虽说不顾及面子,但是这人来人往的,别天伤来一句:“他的愿望就是碰到一个女采花贼!”别说燕大昭脸上过不过的去,就太乐安霖一瞬间能炸毛!虽说这燕大昭这愿望没有半分害人之意,但是说出来也太丢人了!哎~。
几人是走着走,慢慢的就走到了之前赵掌柜家的祖业,也就是钟山客栈,不过现在已经兑出去了,所以不但之前的牌匾摘了,大门紧闭,看样子是准备等一阵才能重新开张,而且冲着门缝往里看,里面的摆设倒也没怎么动,但是当时打斗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不过内院的门倒是开着呢,看样子里面住着人,应该是在此地看守,并且收拾客栈之人了。
别天伤多愁善感的劲上来了,心中暗暗感慨到:“哎~赵掌柜一家被灭,仅剩下这他这一人,若我看,还不如都让其灭门来的好些。别的不说,这赵掌柜看似现在经营酒楼没有半分哀愁,却不知背地里流下多少血泪!人啊!死时万事皆空,活着却百般痛苦。”
想着想着,几人路过了钟山客栈,别天伤一边走,一边高声嘀咕起来:“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得亏是在钟山寺下,要不然让寺里的僧人听到,说不定能挨了顿打!
而在别天伤身后跟着的冯香元听到别天伤的自言自语,微微一笑,也高声说道:“天为罗盖,地位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骑马坐较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骏马驮的痴呆汉,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