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着。「半小时……」我一听可坐不住了,不知不觉间小韵已经和那对叔侄离开那么久了。「爸,我去驴叔家看看,你先陪妈看下电视」不等我爸回答,我已经起身朝门口走去。「好,多关心一下小韵是对了」我爸点点头,提醒道:「穿件外套啊!外面冷」「不用了,反正不远」我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穿外套,在门口穿了双腿鞋,便快步往驴叔家走去。除夕的夜晚,还是凉意十足,甚至有点冷,短短一百公尺左右的距离,走到我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也不知是身体觉得冷,还是心底深处泛起的阵阵寒意,加深了这春寒之感。驴叔家整来就说两栋建筑,一间低矮的水泥驴舍,和一栋两层楼高的陈旧透天厝。远远的我便看到驴舍内灯是亮的,这发现让我稍稍心安,毕竟如果真是在喂驴,那就没什么问题。但当我走进驴舍时,只看到大灰这头壮驴窝在干草堆里打盹,一旁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造型奇特的木架子,但就是没有半个人影。我一时间真的慌了,连忙跑去拍驴叔的家门,力道之猛,整个门都好像快散了架。「驴叔!小健!」我在门口大喊着,一边还是不停拍着门。大约一分钟过去,原本漆黑一片的二楼,突然有灯点亮了,接着在我正上方的窗户被人推开,一颗大头探了出来,露出小健那张黝黑的脸,说道:「戴哥你怎么来啦?我们正准备要回去了呢!」「我看你们出来那么久,怕有什么意外」我耐着性子回答。「哦哦!没事,我们马上就下来」说完,这小子便把头缩回窗内,然后将窗户一关,跟着便又是一阵无声无息。大约两分钟后,一阵脚步声从门内传来,然后那扇差点被我拍碎的门门终于打开了。开门的是小健,只见他神采奕奕,呼吸略显急促,好像发生了什么令他兴奋事。而后面则是小韵和驴叔,小韵低着头,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身前,光线昏暗下看不太清楚她的神情,而一旁的驴叔则光明正大地,将他的手环在小韵肩上,乍看之下,还真像老嫖客搂着刚卖完身的妓女。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我连忙将这种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伸出手准备牵我的刚走出门末婚妻,小韵也是顺从地向前走一小步,将她的小手放到我掌中。但在她向我走过来时,驴叔在她身后的手似乎动了一下,看起来像在拍她了pi股一下,但应该不可能吧?也太明目张胆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我牵着小韵热到发烫的小手,和驴叔、小健一起,向自家返回。「老婆没事吧?怎么感觉妳整个人都在发烫?」我摸了摸小韵的额头。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整个人好像没了力气,靠在我身上慢慢走着。我家和驴叔家百公尺的距离,只有一盏路灯,所以一开始我是看不清小韵脸色的。但当我们走到路灯下时,小韵那彷佛要滴出水的大眼睛、红透了的双颊、因为呼吸频率加快而不停起伏的肉峰,终于让我确定了她身体发烫的原因—我的末婚妻欲求不满了!「老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