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晃动的,不枉她吃的比正在长个的小三还要多。一切准备妥当,白梨花右手挽着盛着饮水吃食以及一些磨面工具的篮子,左手牵着关秋蒅颈绳前往村东头的公用大磨坊,温家三兄弟则扛着锄头自去北边分到的梯田干活。走在路上遇见几位行人跟白梨花有说有笑,认识了她家买来的新媳妇,偏远山区的女人只是一种可以买卖的宝贵资源,没人对此大惊小怪。等到了村中公用磨坊——一个草棚子,白梨花卸下关秋蒅身上的背篓,将她套上大磨,让她先试着走两圈。女冠军拉着磨走了几步,提出脚镣太短使不上劲,问能不能解开或者换一条长链也行。虽说温大虎给白梨花交代过关秋蒅的强壮擅打,但她毕竟没亲眼见到过。只觉这段日子小贱逼还挺乖巧,对自己这个当家主母极为尊重,再加上上身拘束的如同个粽子一般,也就麻痹松懈了。答应一声,白梨花蹲下来给关秋蒅拧开脚镣上的链子,就在她准备起身为对方蒙上眼睛并督促好好拉磨之际,迎接她的却是当头重重的一记鞭腿。一脚将白梨花踢晕过去,关秋蒅压抑住狂跳的心脏,三扭两扭便从驴拉磨用的套索中钻出,又照着对方侧脸和后脑补上两脚,确保这为虎作伥的村姑短时间内醒不过来才罢手。借着大磨的磨架磨轴,关秋蒅将捆绑不太严实的腰绳、胸绳努力挑开,这样依靠自己的柔韧性,双手可从腰侧伸到身前,恢复了一定的行动力。可惜錿子的螺栓在手腕上方,关秋蒅实在没法拧开,也只能就这样将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