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竟个人跌在地上!
“小姐!”莲子和莲藕大惊失色,纵然他们控制了力道,可是,看着那血迹已经染红了衣衫,定然伤的不轻,莲藕泪如断珠,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小姐,如今夫人已经渐渐同您亲近,想必过不了多久,您便不必这般了!”
姜沉禾笑着摇摇头,她此时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勉励说道:“好了,莫要难过,快扶我起来,我们此刻便启程。”
“什么?”两个丫头再次惊住,眼睛里的泪珠儿都忍不住,“小姐,您伤的这样重,还是等到明日吧,明日也不迟啊!还是身子重要!”
姜沉禾只是摇头,她虚弱的勉励起身,却痛得浑身哆嗦,两个丫头看的心疼不已,连忙去取了药膏和绢布来为她包扎上,却瞧着那伤口又是一阵的落泪,“掉了那么一块肉,恐怕是要留疤了!”
姜沉禾无所谓的笑笑,她此生已不准备嫁人,留疤不留疤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待包扎完,又换了衣衫,她便笑道:“扶我出去吧。”
两个丫头心疼的抹眼泪。
而荣国公早已安排好了马车,上次宝贝女儿遭遇刺客,这一次,他亲自护送女儿回府,只是他本想快马加鞭,却听他女儿道:“父亲,莲藕和莲子受伤,还是缓行为佳。”
荣国公听闻面上一笑,这个丫头,最是厚待底下人,倒是他一想到亲生女儿平安无事,光急着报平安,倒是忘了这件事,不过,方才看女儿的脸色,怎么好生苍白?
难不成,这丫头此刻便涂了粉,装的可真是像样啊,连他都险些骗过了!
姜沉禾自然不会将自伤之事告知亲生父亲,其一恐对方担忧,其二恐对方多想。
如此,马车行得缓,直到太阳西斜,才到了荣国公府,守门的小厮一见荣国公亲自回来,顿时殷勤的迎了上去,又听大小姐回来了,想到夫人和老夫人这两日都念叨着,便急急的差人去报喜去了!
纵然这个大小姐总是闯祸,丢了姜家的脸面,可到底是夫人和老爷的心头肉,他哪里敢怠慢?
于是,姜沉禾的轿子才到姜老夫人的院门前,便见一行人都在门前等候,一华服素妆的夫人便突地一把将她抱住,“我的儿,你可回来了,让娘好等……你父亲说地震时你正在山上,被乱石砸中,身受重伤,为娘想要见,却是见不得……”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泪水粘湿了姜沉禾的肩头。
被亲娘抱了个满怀,姜沉禾心暖不已,对方好不容易主动,她忍痛任由她抱着,勉励扯出一抹笑意,“娘,您别难过,女儿没事,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姜夫人方才说完的时候,便觉察出姜沉禾的身体一哆嗦,此时听对方如此说,哪里能够安心,她连忙上下查看着,可是明明都好好的,只有头上缠着厚厚的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