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把其中一个馒头递给刘小草，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刘小草，你的四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小草啃着自己吃的第二个馒头，眼睛都没抬，“他不是一个人，他是畜牲，是禽兽。”
虽然她掩饰得很快，但顾笙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
刘小草的眼里，有对刘老四的恨意。
其实在一开始顾笙就发现了，刘小草恨所有刘家的人，只是刘老四排在首位。
顾笙突然停了下来，也不追问刘老四对刘小草做了什么，看她看着刘小草。“如果有个机会能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你愿意……”
“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顾笙的话还没说完，刘小草就抬起头来，红肿的脸上，一双眼睛明亮得特别吓人。
“比如……永远都呆在牢里，比如挨枪子儿？”
顾笙压低声音认真的说道。
她清晰的看到，刘小草的眼睛更加明亮。
“你是说真的？！”
“真的！”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刘小草虽然只有十来岁，但她在刘家那个狼窝里长大，心眼也是不少的。
不然，她早就和刘家的其他孙女一样，不是被饿死，就是被虐待死了。
“这个……我也不能怎么证明自己，但如果你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的话，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的可能性会是百分之百！”
顾笙盯着刘小草，眼神没有丝毫闪烁。
刘小草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叫嚣着，相信她，她不会让你失望的，她会让刘家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怕他们背后的人吗？”
顾笙摇头，“不怕，我连他们也给按下去。”
“那我就放心了。”刘小草提着的心神突然松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特别重要，如果成功的话，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还谈条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要说的事情肯定很严重。
“什么要求？”
“无论他们的结果如何，你都得保证，永远不能牵连我。”
顾笙眉头蹙起来，“本来就不会牵连……”
她话还没说完，就倏然看向了刘小草，眼神特别吓人。
刘小草抖了一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顾笙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小草，然后半垂下眼睑，眼里翻滚着惊疑。
她脑海里的那一条线，已经渐渐的清晰了。
刘家的刘老四如果不是傻子，孟家的孟老三如果不是好人，那他们一个呆在省城不回来，一个呆在崖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