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之后，她们又去看了一下另外的两个院子。
另外的两家也一样的，把家具全部都搬走了。
不过没有打扫卫生。
空荡荡的，乱七八糟。
“打扫的人我也认识，可以请她来打扫，多少表示一点就行了。”季斯昂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都不少。
“嗯，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你们要不要家具？”
“不用了，我们都不打算搬过来，家具以后再说吧。”
“不打算搬过来就不买，以后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
“就是这个道理。”
院子也看完了，钥匙拿在手里，她们又去找人换了一个锁，天色就不早了。
正好是饭点。
季斯昂也没推辞，几天前说的请客，今天兑现。
依旧是友谊饭店，不过这次她们点另一个涮羊肉的锅子。
羊肉也算是稀少的，供应也不多。
几人边吃边聊，直视傅书珩的话少了很多。
但季斯昂没有看出来。
他还以为傅书珩天生就是这样的，因为陆今棠的话也不多，傅书珩是他的表哥，应该就是差不多的吧。
顾玖和宋静和季斯昂都聊得不错，季斯昂虽然是在房管所里工作，但他大学的专业，学的是经济方面的。
她们两个现在在研究这个，一聊起来，就收不住。
顾玖看着越来越沉默的傅书珩，失笑摇头。
一顿饭，傅书珩只觉得味同嚼蜡，他都没吃出来具体的味道是什么。
“家具的事情你直接来找我就行，我没在家的话，就在房管所，不过你下午来，我一定在家。”临分别的时候，季斯昂对宋静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按时过来的。”
“嗯，那就再见。”
“再见。”
季斯昂走了很远，傅书珩的眼神都还粘在他的背上。
仿佛要把人家看出一个洞来。
宋静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她没心没肺的，该开心还是开心，“家具的事情解决了，我还需要买一些家用的东西，嗯……顾笙，我的钱可能不太够，你可以先借我一千不？等我有钱了就还你。”
车上，宋静算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钱，发现有些紧。
唉，还是得借钱。
顾笙还没开口，开车的傅书珩就说道，“家具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钱也从我这里拿吧。”
“从你那里拿？”宋静眼神有些怪异。
“嗯，不过要还的，但是我不急着用，你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傅书珩察觉到宋静语气的不对，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