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新君毫无作为。
明姝畏畏缩缩地站在一侧,最后,将长公主引了过来。
秦棠溪扫了一眼小姑娘的软糯模样后,心中叹息,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朝着吴太后榻前走过去。
吴太后哭得喘气,就差捶胸顿足,见到秦棠溪来后就骂道:长公主狼子野心,择一窝囊废做新君,非要丢了我魏基业才肯罢休。
太后慎言,比起明帝荒淫无度,她哪里不足?仁德有方,尚算聪慧,如今也很勤恳。明帝之过,您作为母亲,占了一大半的责任。秦棠溪不予退让,话里都带着浓厚的责怪之意。
哀家之过?长公主既为亲姐又是摄政大臣,你可做到了劝谏之责?吴太后推卸责任。
明姝听到两人的话后翘了翘嘴角,随手从一侧的小糖盒子里捡了一颗果子糖来吃,酸酸甜甜,回味无穷。
两人争执几句后,吴太后气得拂袖离开,明姝当即将糖咬碎胡乱吞进嘴里,迅速扮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阿姐,她让我立皇夫。
秦棠溪平展的眉眼狠狠地拧起,无端多了几分冷意,只道:莫要理会。
明姝眉眼弯弯。
又过几日,吴太后卷土重来,明姝躲到了宫外。
宫内憋闷,宫外有趣的事都,明姝接连半月都早出晚归,不仅吴太后找不到她的人,就连长公主也是如此。
一日间明姝再出门的时候,宫门都不给出了,禁军唯唯诺诺,明姝气得又踢几脚,这才转回宫里去。
气势汹汹来到太极殿后又及时停住脚步,跟在她身后的拾星瞅了瞅主子软下来的怂样后,小心道:不如我们回去?
回去,不太好吧?明姝舌尖打结。
犹豫的时候,殿门开了,长公主走了出来。
巍峨的殿宇下美人如玉,可多年来积累的气势无端隐入骨髓,就像是明月,一冒头就给人远观不可触碰的想法。
明姝抬头,直视对方,努力装作看不到她身上的气势,高声道:我要出宫。
秦棠溪扫她一眼,小心你的腰,许久不练当生疏了。
明姝脸色顿时通红,努力将那份胆怯憋回去,重新打起精神:我不练了。
哦,那就别出宫了。秦棠溪拒绝道。
明姝顿了顿,练就能出去?
不能。秦棠溪望着她。
明姝咬牙:你骗我。
秦棠溪摇首:不练就没有机会,练了还有几分可能。
说了等于没有说,明姝狠狠地瞪她一眼,低声道:我有些讨厌你了,怎么办?
我有办法,想不立皇夫吗?秦棠溪眼梢微提,语气中带了几分商量的口吻。
明姝立即上当了,她狠狠点头,秦棠溪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