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老太太吃饭。
这老太太八十多岁,牙口都该掉没了,但是却把一块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往嘴里塞。
不过她儿子说老太太是异食癖,但是到我这里就知道,这肯定是活死人无疑。”
腐肉臭味和尸臭很像,再加上吃生肉,的确和书里记载的活死人很像。
“我那朋友也觉着不对劲了,后来就找上我,看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应对一下。事成之后,锦旗和钱立马送到。”
“咱能不能把锦旗的事情放一放……”
我有些无语:“遵化距离唐山都得两个多小时呢,还在村里,这路费谁报销?”
“你可真是抠的可以。”
刘青末无语了:“你选个时间,我那朋友开警车过来接你行吗?”
我琢磨了一下,从小到大还没坐过警车呢:“后天吧,明天我真的得去进货。”
说定之后,我开始联系三爷。
三爷是我的上家,也就是佛牌的二道贩子,他从泰国弄过来,然后再按批发价卖给我。
他买卖做得很大,其实要不是我爹的面子在那,他老人家早就不鸟我这个根本卖不动佛牌的破店了。
这声三爷,叫的也算值。
“嘎哈呀小崽子,你还记得你三爷呐?我跟你说哈,借钱没有,你三爷手头也紧。”
三爷是东北人,接通电话之后先是说了这个。
毕竟我这个破店,基本不存在卖断货的情况,我记得上次进货还是两年前的事了。
“不是,三爷,我进货。您大概再给我来五百块佛牌就行,哦,对了,再帮我各弄两百块桃木牌和槐木牌。”
最近做鲁班牌的桃木牌和槐木牌还都是我爸留下的存货呢,也就还剩个二十来块。
既然进货,就一次性进明白就行了。
“诶呦?”
三爷在电话那头惊讶了一声,似乎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你小子不能是动鲁班牌了吧!”
我爸做牌子的底料也是从他这拿,猜到这个也正常,我没有否认。
“行啊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啊!敢竖佛牌张的招牌了!”
三爷似乎表现的很兴奋。
我谦虚了一阵,这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明天我把牌子亲自给你送过去,这桃木牌和槐木牌我也不跟你要钱了,只求你小子给三爷做块牌子!”
我问他是遇到什么事了,他说到那再说。
然后三爷就挂了电话,我也没当回事,毕竟老关系和底料的价值在那,做一块鲁班牌就做一块,只要告诉他禁忌就行了。
可是他第二天来的时候说出那个牌子的时候,却是把我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