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就明白了。”
他还跟我卖关子。
我装完了行车记录仪,屁股刚挨着板凳没多长时间,从门外进来一个带着方框眼镜穿着牛仔吊带裙的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岁上下,手上还抓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全是鸟语,我一个字看不懂。
“您好,这是张修老板的店吗?”
知书达理,虽然长得不是太好看,但是那种书卷气质尽显。
我点点头,让小狐狸给她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刘青末介绍你来的?”
“是……那个……我叫易思敏。”
“想求鲁班牌干什么?”
这些基本上都是套话,我也跟个真正的老板一样尽量把问题问的简洁,因为这会给顾客产生一种世外高人的错觉。
刘青末教的。
“我……最近……”易思敏有些局促的用双手绞着衣角,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我看了看小狐狸,随后说道您放心,我这是专业的,不会泄露您的任何隐私,这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妹妹。
“不不不,您误会了,这件事……是我难以启齿……”
易思敏还是扭扭捏捏的样子。
我心说这书读多了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讳疾忌医了?
“那……您要是说不出来,要不然……写出来?”
我想了一个方法,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有些感激的看着我,开始不停地在手机上打字。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她打完了删一段,删完了又打一段,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还给了我,结果一看,就特么的十来行字!
忍着吐血的心情,我大概看了一下,其实这十来行都多了,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
她想男人了。
当然这话说的太过于色情了,人家是这样在手机上写的:
近时常梦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偶想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做那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之人。
伴那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随那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心神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就靠我这文化水平看了整整三遍才得出了上面那结论,不得不说,文化人说话都是不一样的。
“是不是我写的太过于露骨了?”
易思敏见我一直没有回话,脸上的羞怯之色更显。
我心说这还算露骨?没点文化的人一丁点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