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一般,那哭声也是越来越清晰。济生开启慧眼向前凝视而去,蓦然发现前方公堂之上,一名白衣女子身穿囚服,不过这衣服早就如同条条破布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细嫩皮肤此刻已是伤痕累累,血肉外翻,留下浓浓猩红的血液。披头散发,半遮的脸庞之上,也是布满了鲜红触目的伤痕!
身旁一名凶神恶煞的衙役正在用手中的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她,嘴中吼着:“你到底招不招!招不招!”这一鞭子下去,在女子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女子不断地朝着前方作案上一名身穿官袍的肥胖男子磕头,任凭那鞭子落在身上,似乎没有知觉一般,口中不停的哭诉着,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死叼妇,毒害丈夫,死到临头还不从实招来!给我夹手指!”胖县令横眉冷对,口中毫不客气继续下令行刑。
两个面目狰狞的衙役听令上前来,将竹夹子套在女子的十指之上,两边各有一根绳索,两名衙役各拉一头,猛地发力,竹夹子骤然收紧,咔咔……骨骼作响的声音从中传出令人头皮发麻!
啊!十指连心,这等痛苦让这一个弱女子实在难以忍受,发出凄厉的惨呼,使闻着无比痛心之极。
“住手!”济生大喝一声,突然一步上前,这县令的做法让他很是反感,不分青红皂白,就知道用刑。
这女子如此痛苦的忍受这酷刑不肯招供,其中必有隐情,事情错综复杂,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济生还没走出两步,身前便立刻出现一道无形光幕将其弹开,济生硬是被逼退,再次定睛看去,眼前却是什么也没有,周围场景也是蓦然发生变化,却是出现在一座民宅之中。
在一张床榻之上,一名男子平躺着,面目憔悴,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苟延残喘,恐怕时日不多了。旁边有一老一少,两名女子黯然伤神,掩面哭泣。其中那年轻女子正是方才公堂之上的,那遍体鳞伤的女囚犯,此时看去颇有几分姿色,想必是这男子的妻子了,而这年长的老妪恐怕就是这卧榻男子的母亲了。
忽然吱呀一声,一个地痞流氓似的人推门而入,脸上带着阵阵淫笑,一把抓过年轻女子的手臂道:“花娘,跟我走,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花娘奋力挣脱,贞烈无比,站在在床榻边上喝斥道:“陈狗子!我是有夫之妇,你别乱来小心我去告你!”
“哼!不过是个快死之人,你还守着干嘛,当寡妇吗?到时候独守空房,多寂寞呀!”陈狗子瞥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嘴角露出坏笑从花娘调笑道。
“你这无耻之徒!给我滚出去!”花娘听着这陈狗子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怒声道。
“我还就无耻了,你今天就从了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