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晋手里有师尊想要的东西?
师尊想要的……大抵是和燕国有关。
关于师尊故国的一切,顾演自知不能瞒着师尊,只能老实告诉柳忆,让柳忆自己定夺。
“陶晋竟然这样说了?”
由于顾演要在外布置活动,故而不能进入隔离区,两人只能通过书信来沟通。
饶是如此,书信在交付前,还要用烈酒喷洒消毒,以防万一。
柳忆摸摸下巴,可是她想要的,左不过是助顾演和露皇他们度过危机,自己活得时间长一点,若能干掉符枭就更好了。
但她了解,陶晋此人,心思深沉,善于隐忍,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既然说手中有东西,便一定是有筹码在,若不如他所愿的见到自己,纵然对他言行拷打,他宁可带着他的筹码去死,也不会泄露点线索。
“关于故国的东西,我稍稍也有些在意,但我和阿演一样,都不相信陶晋,所以在见他之前,我们需要做一些布置。”
“尤其是陶晋这么巧,选在这个时机偷渡岭南,背后没有符枭的授意,我是万万不信的,所以陶晋定然要做对我们不利的事。”
虽然柳忆最终还是选择要见陶晋,让顾演很是哀怨,不过想到师尊信不过陶晋,防备着陶晋,心情顿时松快了不少。
“师尊提醒的是,我怎么就忘了呢……”
顾演沉下眸子,立即唤来了隐卫前去行动。
一连晾了陶晋五六天,梅雨渐歇,顾演才来通知陶晋去见柳忆。
陶晋阴阳怪气:“若非本公子相信皇子殿下是个守信的人,早就离开去见我想见的人了。”
顾演心里冷笑,这话说的好似他很有能耐似得,自己在守备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这些日子陶晋可没少想找逃出去,结果不都以失败告终,老实的呆着?
面上却很是无所谓,仿佛不知他搞过的小动作般,侃侃道:“这也没办法,师尊她不小心染上了瘟疫,前些日子卧床不去,委实没有见人的力气。”
“这不病情刚有所好转,便给你们安排见面了吗?”
“你竟然让她染上了瘟疫!你这个禽兽!”陶晋心狠狠一揪,咬牙瞪着顾演。
若非旁边有看守的士兵在,恐怕都要扑到顾演身上,撕掉顾演的一块肉了。
“先生借她为你解毒,又是陪你来到岭南受苦,现在又让她患上了疫病……瘟疫爆发,你为何不将她送出岭南,或是在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
“为什么她得了瘟疫,你却还好好的!你压榨她,逼迫她去危险的地方了对不对?”
“该死,早知如此,在狩猎赛的时候,我就该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