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楹崔玉。转眼就到了三月二十。衡哥儿最高兴了,吃早饭的时候都在笑,大眼睛一会儿看看爹爹,一会儿看看娘亲。殷蕙都快上火了,面上还得装作云淡风轻。但这事说起来谁也不能怨,重生后她自愿与魏楹交好的,走得近了自然会被公爹注意到,她在围场恣意跑马时因为有魏楹的陪伴才不用担心会被公爹不喜,如今她被卷入魏楹的婚事里,也是她与魏楹的缘法。上辈子魏楹、崔玉都很苦,大概老天爷也希望她能帮这二人一把。如此一想,殷蕙的心态反而轻松下来。出发时,她与魏楹带着衡哥儿坐在马车里,魏曕、魏昡兄弟俩骑马跟在一侧。因为这几日父王、母亲并没有再找她询问周统的事,魏楹心情还算不错,一会儿逗逗衡哥儿,一会儿隔着窗与魏昡调侃两句。今日他们来的还是东山,山上桃花盛开,山下有蜿蜒的官道便于跑马。殷蕙看眼魏曕,道:“咱们分头行动吧,我与三妹去跑马,你们带衡哥儿上山赏花,晌午在东山寺汇合。”魏昡虽然不喜欢赏花,可他总不能丢下三哥去黏三嫂,无奈地同意了。魏曕安排长风保持距离,跟着姑嫂俩。几人就此分开。魏楹骑在马背上,回头看了眼,笑着对殷蕙道:“三哥还挺好说话的嘛,竟然肯叫咱们去跑马,他来带衡哥儿。”殷蕙哼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殷蕙对东山这边十分熟悉,跑了半圈马,她便带魏楹去了半山腰一条丈尺高的飞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