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拿药给你……」说着把他推出门外送入耳房。不多时,老曹回来关好门,我摘掉面纱从怀里掏出个小包裹轻轻放在他面前,打开包裹,里面整齐五根金条。「哎呦!二奶奶!使不得!……」他赶忙推辞。我摆手:「老曹,你虽是徐北山的奴仆,但却对我们屡有大恩!这点东西不过略表寸心……」他急:「前番几次得二奶奶赏!已经受之有愧,这……唉!我老曹内心敬重二奶奶英雄,绝非贪图钱财」我点头:「我自知你心意,只是有了这黄白之物,你也可颐养天年,再者,你妻下落不明,或可考虑纳妾」他听了苦笑:「实无此意……」灯下观他,虽是个粗人,但面善老成,又忽想起前番来他家所想之事,不禁粉面微红,再想到如今要报仇雪恨需他大力相助,顿打定主意。片刻,我柔声问:「老曹,你今年贵庚?」他回:「五十有三」我点头:「不老!将将五十,正是当打之年,若身边无女子服侍,恐欲火难消,日久天长岂不委屈自己?」他听了苦笑:「老仆与妻感情密切,她若在,或有兴致,可她……唉!又无合适女子,想想也就罢了」我听他话里有话,随笑问:「你所说的『合适女子』为何样?」他想想摇头:「仔细想来,我也不知」略作沉吟,我问:「老曹,你觉得二奶奶我……比你妻如何?」他先是一愣,随即道:「二奶奶是凤凰,内人好似乌鸦,怎能相比?」我听了噗嗤一笑:「既如此,你何不趁此春宵将我yin奸一番出出火气?」他大惊,忙摆手:「二奶奶说笑了!老仆身份下贱岂敢对您有非分之想!」我正色道:「此话错了!身份虽下贱但却人品高贵,又对我们屡有大恩!我虽为二奶奶,又兼天姿国色但却不过是玩物,也不知有多少陌生男子将我骑于胯下百般奸yin,每每令我做出那无法想象yin行,既是他们yin得,为何你yin不得?」他听了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我又道:「我知你是个重情义的,但美女在前,亦不必做那小儿扭捏之态,随心随性便好……」略一思量,我问:「刚才那人是你表哥?」他点头:「远房表哥,还有一位二表哥,都在耳房歇息」我心中已打定主意,看着他道:「依我之意,你速两位表哥请来此处,三人共yin,若他二人问起……则只说我是城里妓馆中的娼妓,曾搭救我性命,对我有恩,今夜我过来报恩……」他听罢慌忙摆手,刚要说话被我打断:「若说是报恩,确也如此!但还有一节,刚刚你表哥闯入,已然瞧见我,深夜来客,他必起疑,回到房中末免与另一人谈论此事,若是由此泄露出去恐对你不利,倒不如把事摊开,邀他俩一起,去其疑心方为上策!」老曹听了,沉默良久,最后一跺脚道:「那就依二奶奶!只是我等粗人恐对二奶奶不敬了!」我站起身:「待会儿咱们就在这厅堂行事,先将桌椅搬开空出地方,你再取两床棉被铺下便好」他点头,先将金条收起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