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动。直到周灵秀实在看不下去了,含笑道:大人,站久了很累的,我们......话没说完,他抬手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楚宴自始至终没看过她一眼,淡淡说道:本官确实累了。你下去吧。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你。可是......周灵秀还想说什么,人已移步离开。原来,刚刚只是做戏给人看而已,不禁有些气馁。只差一步,就能得手了。她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线,暗暗发誓,这个被揭发之仇,早晚有一天会报。两日后,气温骤降,寒风砭骨,当夜迎来了近几年来难得一见的大雪。陵王府怡心苑内,进进出出的下人们忙的不可开交。顺着一股浓浓的药味进屋,淡粉丝绸的软榻上,一脸病态的年轻女子盖着一床厚厚的锦被,一双好看的柳叶眉紧紧拧在一起,嘴唇苍白,脸色憔悴的近乎吓人。不难发现,夏瑾蓉的气息变得十分微弱,微弱到好似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夏明懿正准备起身入宫上早朝,听闻下人满头大汗的跑来通传消息后,急忙赶了过来。进屋正见床前一个婢女捧着一只盆盂跪在地上,帮床上的人儿一遍又一遍的擦嘴角时不时涌出的猩红。这一幕,生生刺痛了夏明懿的眼睛,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这般感觉强烈,好像下一刻,眼前之人便要离开人世一样。短短几秒的闷痛之后,他脚步莫名发软,快速走上前。伸出一只微微发抖的手,颤巍巍的摸在她冰凉的脸上,若不是微弱的白雾从她口中呼出来,乍看之下,与死人无异。闷痛卡在胸口,挥之不去,静默半晌,从咽喉里艰难地发出一声蓉儿,其中不知夹杂了多少心疼以及无能为力。夏瑾蓉勉强支起一双疲惫而沉重的眼皮,轻启干裂的唇瓣,以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哥,宴哥哥什么时候会来?他......你等着,我去带他来。夏明懿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一句,一定要等到我回来。他已经想好了,软磨硬泡也好,委屈求全也好,哪怕是死,也要把他带回来。怀里的人儿没有回应,想来已然疲惫至极了。两人共事多年,夏明懿熟悉楚宴的基本作息。这个时候,想必快进宫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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