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夜的监视师家,誓要抓住把柄,让师墨万劫不复。
长达半个多月的不辞辛劳,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看到师子蒙平英偷摸出门,往山脚石头小院去。
并且轻车熟路的在石头院外的废弃地窖里,拿出吃用。
陶青青高兴得差点晕过去,她就知道有问题,心里狂喊着师墨贱人,你死期到了。
拿出常备的大喇叭就喊,“快来人啊,抓贼啊。”
严家大队瞬间被惊醒,男女老幼,拎着扁担就过来了。
翌日,师家人被带到了打谷场。
站在高处的严大智神色不明,这事怕是跟自家侄媳妇脱不开关系,要如何把这件事情最小化,还得拿出个章程。
此时严大智也是有些生气的,一气侄儿侄媳对自己的不信任,什么都不跟他说,现在事情闹大了,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二气陶家没事找事,尤其是陶青青,听她的意思,可是监视了师家一个来月,她是被自家侄媳妇打伤了脑子吗,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管他怎么气,事情还是要解决。
等陶青青说完前因后果,以及对师墨的各种揣测中伤,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师家人后,严大智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问师家人,“你们有什么话说吗?”
从昨晚事情被撞破开始,师家一直在想对策,不管如何,就是不能连累师墨。
师子蒙平英懊恼得很,怪自己大意了,被人跟踪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也怪自己太弱,要是在陶青青叫来人前,将她弄死,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即便最终杀人的事暴露,也只是他们两人有罪而已。
现在后悔再多也于事无补。
师义锋有师墨的照顾调养,身体好了起来,腿也在众人的视线下,完全康复,现在又是那个顶天立地,满身铁血,令人敬畏的首长。
往前一步,气势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撼,“此事惭愧,我无意间撞破严同志在那个地窖里存放吃食用物,便起了贪念,逼迫儿子儿媳去取用,实在不该,我愿意接受大队长同志的教育改造,等严同志回来,愿意诚挚道歉,并且双倍弥补我们取走的吃用等物。请大队长和众位,看在我孙儿年幼,老婆子怯弱,儿子儿媳孝顺的份上,给他们一个机会,不予追究,所有的过错都应由我一力承担。”
师家人怎么可能让师义锋一人承当,当即就要上前反驳揽罪。
师义锋眉峰一挑,瞪了回去。
“你放屁。”其他众人还没说什么,陶青青就跳了出来。
赵棉花瘪瘪嘴,小声嘀咕,“真怕别人不知道她惦记有妇之夫呢,丢人现眼,还跟踪人一个来月,可真有本事,这么能耐,怕是也不用我们养了。”
陶青青大哥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