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不过是让自己好过,还白得钱,说什么心善,就你这样的黑心老娼妇,才该吃枪子,才不得好死。”
高春兰气得,大胸脯不断起伏,一把薅住徐婶子的头发。
长期挨饿,伤心过度,和疲累工作,让徐婶子身体每况愈下,哪是心宽体胖的胖妇人的对手,被薅住头发后,就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被胖妇人掐私处,抓脸皮,疼得喊都喊不出。
柳美香急得顾不上自己疼,扑过去解救婆婆。
跟着胖妇人来的几个中年女人,笑得不怀好意,齐齐朝柳美香出手。
柔柔弱弱的柳美香根本不是对手,下场比徐婶子更惨。
祝家兄弟气红了眼,扑上去又咬又踹,奈何人太小,根本不是几个壮年妇人的对手。
师墨在屋子里叹口气,亲亲兄妹俩的小脑袋,“乖乖在屋子里,不准出来。”
“嗯嗯,”俩崽子乖巧点头,他们知道妈妈又要棒棒的打人了。
师墨摇头一笑,走出屋子,顺手将门带上。
左右看了一眼,手边刚好有破瓦罐。
拎起来掂了掂,分量将就,一把甩出去,砸在胖妇人头上。
啪嗒一声,碎成无数片落地上。
“哎哟,哪个杀千刀的敢砸老娘?”
胖妇人松开徐婶子,伸手摸了把后脑勺,满手的血。
“呀呀,流血了,流血了。”
尖锐又凄厉的喊叫,让其他几人停了手,快速围拢过来,“高姐怎么了,怎么了?”
“血,血,”高春兰吓白了脸,怕自己就这么死了。
其他人也怕高春兰就这么死了,同来找事,高春兰死了,她们都脱不了干系,“去医院,没事,没事,赶紧去医院。”
架都顾不得打了,左右扯着高春兰往医院跑。
师墨踱步过去,站在大门口,拦住去路,“事情还没解决完,走去哪?”
着急忙慌的几人眼前一亮,“你,是你砸的高大姐,就是你,赔钱,赶紧赔钱。”
“对对,赔钱,要不然报警抓你。”
同行的几个妇人刚刚吓懵了,没想这么多。反应过来才想起钱这事,怕自己掏腰包,师墨站出来正好撞枪口上。
高春兰疼得嗷嗷喊,真像命不久矣的样,其实也不过就是破了点皮,师墨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行啊,报警,跟公安同志说说,你们是怎么私闯民宅的,说说你们是怎么假公济私的,顺便也把大街上的管理喊来,一起评评理吧。”
私闯民宅什么的,几人不在意,但假公济私这事,让她们心虚,他们可是做了不少假公济私的事。
“你,你少血口喷人,我们是来问责昨